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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时雨嘴角浮起一抹笑意,过去和小朋友玩了一会儿说了些话,就劲直朝自家的别墅走去,按下门铃。
没过一分钟,没打开了,保姆看见时雨,有些尴尬地愣了一下,但还是耐着性子迎笑到:“小姐回来啦!”
时雨不说话,从她有些勉强的口气里,她知道她现在在家里的分量,她心里到底有些凉,但是她也不想跟一个保姆计较。
她没有搭理,只是一脸冷淡地直接走进去。
这时刚好是下午六点半,家里一贯是这个时候吃饭,时雨往餐桌旁扫了一眼,让她感到意外的是,多了一个人,叶砚山。
她也没有客气,直接把包包放到沙发里,就直接走到餐桌,“今天的晚餐不错,菜肴丰富,更重要的是,还来了一位稀客!”时雨抿嘴绵里藏针地说。
时明元听了脸色立即沉了下来,自从她们母女进来以后,她处处都让时云下不来台,还经常晚上不回家。
许春寒倒是有一套一套地,吹完枕边风,又扮演贤妻良母,说什么时雨没有错,错的是,她让时雨失去了母亲,要怪就怪我之类的话。
这把戏,果然还是凑了效,一番话这样下来,时明元听了反倒越来越内疚,感觉到他亏欠了许春寒和自己的女儿时云似的,他心里想,杨红英要是早点死去,她们母女也不至于受那么多的罪。
她看时雨一副当仁不让的样子,就叹了口气,同样是女儿,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
“时雨,许阿姨做事处处为你着想,处处给你退让,你别给我得寸进尺!”时明元说着,就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
念着她失去母亲的份儿,他口气也变得慈祥起来。
“是吗?”时雨看见他一副样子,脸眼皮都没有掀,就说,“爸,我看你因为她们母女两个,早就已经把我这个女儿当外人了吧!”
“雨儿,餐桌上,不要惹你爸生气,有什么事情,我们不能私下谈谈的!”许春寒一脸慈祥的样子,伪装得也很到位,做出端庄得体显大度。
“姐,我看你是看见砚山选了我,所以你心存妒忌吧!你就是见不得我好。”坐在叶砚山旁边的时云这会儿说了句。
叶砚山那手臂提醒了一下她,低声地说:“云儿,事情已经够乱了,你就别再添乱了。”
时雨看见时雨,觉得很反胃,要不是她出手,她还真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她抬起头,看着叶砚山,再看看时云,抿唇冷笑:“叶先生,你就不怕她不高兴吗?”
她狠狠的回一句,让时云感觉到自己失尽颜色,脸上非常难看,她看着旁边的男人,问道:“你这是要替她说话吗?”
想到刚才叶砚山帮助她说话,现在又没有直接回她的问题,她就暗暗地在下面踩了一脚,眼睛瞪着他看,心里开始有一股恶气。
她看着时雨,打扮简单,但是不得不承认,她姿色确实比自己胜几分,她越想心里就越妒忌。
还好她有很好的情绪控制能力,没一会儿,她脸上一副温婉地笑着,“时雨,你不会因为得不到男人,所以就想报复砚山,去争叶西妍的未婚夫吧!”她故意高声地说。
时雨火上浇油,这次她回来,就是为了让时明元知道她做的事情,好让她扫地出门,永远不再进时家的门。
为了抓住这次机会,她们母女可谓是耗费心机,这会儿,正要看好戏上演呢。
“有没有这事!”时明元一手拍着桌子,听到时云说的事情,他脸色被怒气冲得微微红。
“爸,你跟小三和私生女都已经被扶正了,干嘛不允许我去做别人小三,上梁不正下梁歪嘛!”时雨拿着高脚杯,晃了晃杯子里鲜红的液体,继续轻慢地说,
“没错,我现在就是和墨剑英住在一起,是墨剑英的女朋友!”她故意加重语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