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我问你人呢?”
谷义后悔了,当街骑着快马一路疾驰,带着随从冲了进去。
他看到房内只有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手上还油腻腻地,嫌恶地向别处瞥去。
被抓着衣领的老鸨吓得花容失色,大声求饶;“我也不知道啊,这门一直是关着的。”
“你说——”谷义脸上虽无表情,整个屋子却坠入一片冷寂。
被指到的屠户还没搞清楚状况,只知道眼前的人发起飙来能要了自己的命,他怕极了,不过是来寻个开心竟惹上这样的祸事。
“从窗户跳下去了。”他可不想惹上什么人命官司,那女人掉水后没了影,他将窗子关上就要溜走,却没想到有这么些人闯了进来。
“何时的事?带人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谷义抓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就在刚刚——”
屠户见没了自己的事,弯着腰,就要溜出去。
“你们方才……”谷义伸手将那人拦下。
“我就碰了下她,她自己跳的不关我的事啊!”那屠户觉自己实在是倒霉,一月来不了几次却碰上这秽事。
谷义一怔,字字逼人,“你刚说碰了她,是哪只手?”
屠户腿抖动地不能自己,一股子冷风从脖子灌入胸口,“我,我说错了,我没动她。”
“没说实话!”谷义抽出身后人的长刀,直接将其两个胳膊全部砍下,“既然如此,那就都留下。”
啊——
地上的人没了双臂,躺在血泊中痛苦地叫着。
那老鸨什么时候见过这场面,两个被砍下的胳膊就落在自己脚边,她吓得直接晕了过去。
谷义将那剑插回,“去看看人找到了吗?”
外面的河一般没什么人来,来的人也是极快地划走,这周围的瓦舍极多,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皮肉生意,多是些熟客光顾。
偶尔有船只经过,但都是些寻欢作乐的富家公子,看不上这简陋地方,也不会作任何停留。
这河仅是分支,处于上游,若抛一个纸船不破不漏能一直漂到千里之外。
“主子,还没找到!尸首恐怕已经冲到城外了。”
五十个人捞了整整一夜,看着天边泛起了白肚皮,却无一点收获。
“废物!你们继续捞,捞不出来统统回去领罪。”谷义的手段毒辣,一个眼神足以让手下闻风丧胆,他说要继续找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他也下到落水的地方去找过,河水湍急,一早都不在原地。
如此的兴师动众,惊得许多人围在周边看看发生了何事,谣言再次从四面八方袭来。
有人说,是这驸马在烟花柳巷找了个相好,却不能进府,故意跳出窗去惹得对方垂怜,却丧了性命。
又有人否定了这个观点,说他整日花天酒地,公主将和他相关的女人都丢到了河里。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谷义迫于压力,暂时将此事搁浅,不再大张旗鼓地找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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