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纯净之物,可除世间一切污秽,兴许对丫头这情况会有些用处。”
浔之听罢,便立即起身,“那我便去摘了来。”
眼见着浔之扭头便要离开,沧术一把将他的衣袖抓住,“神君!”
浔之回过头来,“何事?”
“那花能浊尽世间一切污秽之物,神君摘花之时定要当心,万不要被其所伤。”
浔之点了点头,便匆忙离去。
……
云雨山
山脚下的山洞之中,那原本打坐之人在朱厌钻入其衣袖不久之后,便睁开了双眼,当他将修炼的手诀收回之时,浑身有隐隐的黑气隐入了体内。
将衣袖掀起,兀自对着虚无的空气说:“出来吧!”
朱厌慢吞吞的自其衣袖之中走了出来,然后便无力的趴在了地上。
男子眉头微挑,“受伤了?”
“吱吱……”
“这世间竟还有人能伤的了你?”男子有些诧异,然而却并未放在心上,只慢慢的起身朝着洞外走去。
待看清洞外情形之时,却不由的有些吃惊,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问朱厌,“是何人有如此神通,竟能收了这魔山之上的雷电?”
然而无论是说与谁,都无人回答他。
“看来此处于我也并无用处了,走吧!”说罢便将缩了身形的朱厌收于袖中,离了云雨山而去。
……
香橼之中,沧术守了千洛七日,期间其从未曾醒过。虽说怨气被神力压制住,可两股力量不停的在她体内较量,使得体内状况混乱不堪,经脉受损,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沧术有些束手无策,一面担忧千洛支撑不住,一面又担忧神君会有不测,此时正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急得抓心挠肝。
在沧术第八次为千洛输送神力之时,浔之终于回来了,身后还跟着百川。
“神君!”
浔之伸出手,一朵白花悬于他的掌心之上,并有乳液般的灵力隐隐盘绕于花身。
“可是此花?”浔之将花往沧术的眼前推了推。
“正是!”
沧术伸手去接,浔之却将手一缩,又收了回来,“如何使用,你告知于我便可。”
沧术心头有些疑惑,迟疑了片刻,慢慢将手收回,继而点了点头,“也可!”
“只是我不清楚此花的效用,神君可先取一片花瓣让丫头服下,待我探查后再看。”
浔之依言摘取了梵净花的一片花瓣,然后坐在床边,给千洛喂了下去。
然而,下一刻床上的千洛却渐渐露出痛苦之色,不消片刻,便满头大汗,身体因为痛苦而不停的抽搐。
浔之见状,本千万年不曾动荡过的心绪,竟生出了紧张之感,霎时间抬头朝着沧术询问道:“这是何状况?”
然一句话将将问出,还不待沧术上前查看,便听到一声痛苦的嘶吼声自千洛的口中传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