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花吗?这么硬难不成是金子做的!”
被长剑劈中,似是激起了红莲的怒气,只见它晃了晃那偌大的花蕾,然后池水再次翻涌,那花蕾便再次涨大,转瞬间便超出了之前的三倍。
千洛惊的长大了嘴巴呆立原地,等回过神来,那红莲已再次袭来。
千洛将长剑横于身前,挡住它的袭击,继而左手暗自凝聚仙力朝着红莲枝干猛击一掌。
然而红莲只微微晃了晃,趁千洛不备之时,张开花瓣。
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一晃,千洛便被束缚住了,低头一看,竟是莲心中的花蕊。一根根花蕊如同蛛网般自花瓣中探出,将自己的身体束缚住,片刻之间便由腿上延伸到了胳膊。
千洛此时动弹不得,眼见着红莲张开的花瓣如同巨蟒的血盆大口般离自己的脑袋越来越近,心中有些着急。可这红莲着实诡异,那花蕊将自己束缚住时,自己的仙力便慢慢的在体内凝固,无论如何也调动不出来。
就在红莲要将千洛吞入腹中之时,一道神力打入了它的花心之中,红莲的花瓣猛地一缩,花蕊跟着迅速的缩了回去。
千洛的身体恢复的自由,仙力也瞬间恢复,扭头一看,神情之中是掩不住的惊喜。
“神君!”
迅速的跑到浔之面前,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神君,你的伤可是好了,又怎知我在此处?”
还未等浔之回答,便回身指着那红莲,“不晓得那是朵什么花,又丑又臭,竟还想将我吃了,神君你快些将它拔了,带回去送给冉遗养池子。”
浔之未同往常一般依她所言,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拉起千洛于原地消失,随后二人便出现在了洞口。
浔之抬手在洞口设了结界,便带着千洛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无论千洛如何询问,浔之都未曾说过一句话。一回到洛如花村,便带着她回到了她自己的住处,然后将她往屋子里放,转身便走。
“神君!”千洛有些不明所以,想叫住他,浔之也确实停下了脚步,却未曾回头。
“从今日起,你便待在这房中。”
清冷而毫无情绪的声音让千洛心头一跳,大步走到浔之身后,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为何?”
浔之稍稍用力,衣袖便从千洛的手中滑落,未发一言的出了千洛的房门。待走到门口,以神力将房屋四周的门窗尽数封住。
千洛见此情景,心中只觉委屈的不得了,眼泪瞬时便忍不住了。
“呜……哇~~放我出去,神君……我近来未曾闯祸,为何要将我关起来,以往无论闯了什么祸事,神君也未曾责罚,为何、哇……”
哭着哭着,似是想起了什么。
“我明白了,定然是神君偏心,怪我同沧术争吵,哇……果然我就是个没人疼的娃娃,神君即使待我再好,然则与我五百年的情分,呜哇……终是、终是抵不过你与沧术千万年的情谊……呜呜呜……”
听着房中小丫头的哭诉,浔之心中有些无奈,那丫头向来知晓自己最受不住她的哭闹,故而每次闯了祸便以此来逃去责罚。
然而此次却未奏效,因为浔之只无甚表情的朝屋内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