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待回过神再瞧见将离那张沉的几乎要滴水的脸,脑袋立即埋进了胸口里。
见她收敛了些,将离歉意的朝着灼婺点了点头:“族长勿怪,小妹年龄尚小,家中宠的娇纵了些!”
灼婺忙摆手:“无妨无妨。”而后需让了让身子“神君请坐,诸位也请入座。”
浔之当先坐了主位,众人才一一入座,而将离在经过千洛身边时,还特意尚了她一个威慑力十足的眼神,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浔之眼神淡淡的自她身上扫过,心中感叹,自己堂堂神君竟然不如天宫大天孙的威严,果然是纵的很了么?
大家这么一坐,也不是好坐的,浔之本来就是个话少的,往主位上一坐一言不发,只管喝着自己手中的茶。浔之不说话,千洛介于将离的威严也将嘴巴闭的严实,一时间场面是莫名尴尬。
灼婺思量再三,还是小心翼翼的开了口,看着将离生生挤出个生涩的笑容:“看这位仙君很是气度不凡,不知是……”
将离坐的笔挺,见灼婺问到自己,便如实回答:“晚辈将离,乃是天宫大殿下长子!”
这回答叫灼婺的心再次往下沉了沉,果然能跟着神君的必然不会是无名小仙,将离,这不就是近万年来在六界声名鹊起的那个天宫大天孙?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长的如此钟灵毓秀之人,却有着天宫三十万年来第一神将之称,幸亏当时自己出手未成,否则……不用神君出手自己怕是也讨不了好处。
想到方才出手之事,灼婺后背猛地惊出了一身冷汗,眼神呆滞的看向此刻老老实实坐着的千洛,问向将离:“这位……是令妹?”
将离点头“没错,小妹太过顽劣,今日之事还望族长勿怪!”
灼婺两只手在胸前摇的飞快:“不敢不敢!”
笑话,自己这栖梧族虽有些于世隔绝之意,然作为神兽后裔怎可能不问世事,近些年来这位小天姬的传言可也是听了不少。
天宫唯一的小天姬,花族族长的外孙女,养在圣域五百年得神君与两位大人的庇护,这……就是把天捅个窟窿想来也是有人收拾的。现在在想想自己那一片梧桐树,估计烧的算是轻的,毕竟人家连圣树都敢烧个精光,还能安然无恙……
越想灼婺额头的汗越多,抬手擦了擦,目光落在一旁的洛河仙尊身上:“这……这位仙君,我见方才仙君一路上对我栖梧族之物似是很是熟识,不知可是何时到访过我族?”
当初还是法器之时,洛河仙尊很是惧怕灼婺,此时见他问自己,还是忍不住心中打鼓,说起话来有些磕磕绊绊:“小……小仙乃是洛河仙尊,真……真身……原……原是……”
千洛见一个灼婺就将他吓成这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替他将话说全了:“他真身乃是羞花镜,就是从你族内出去的。”
被这么一提,灼婺便想起来:“羞花镜?你说你是羞花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