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之在她诧异的眼神之中点了点头,千洛看的不由瞪大了眼睛。
待她平复了心情,接受了这件事情的原委时,忍不住跑到那位白衣女子身边,围着人家左左右右转悠了好几圈,就差将眼睛粘到人家身上了。
一边打量还一边啧啧称奇:“怪不得听不懂我说话,原来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打量完便有跑到浔之跟前,感觉很是大开眼界的嘟囔了几声:“我原本以为忍冬那只鸟儿的由来便很是神奇了,没想到还有石头里长出树来,进而变成人的事情存在。”
说着又开始埋怨起浔之开:“这都要怪神君你!”
浔之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指责说的一头雾水:“如何又怪我了?”
“若不是你整日里将我圈在圣域种树,我如何会这般见识浅薄。世间如此多的稀奇事,我竟都不知道。”
浔之被说的无奈摇头,也懒得与她逞口舌之快,索性不再理她,兀自扭头离去。
千洛碰了个软钉子很是没趣,脚丫子在地上踢踏了两下,回过头就瞧见了走在最后头的洛河仙尊。
想到之前朱厌伤自己时,那个挡在自己跟前寸步不让的颤抖的身影,千洛心中忽的有些不适。
这种感觉让她很是陌生,有些开心,又有些酸涩。想了许久,她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了看身后的云雨山,想起总是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扶风,和温柔善良的阿莱,心中那种酸涩的感觉越发强烈了些。
强压下那些不适的感觉,千洛回转身小跑着跟上了浔之的步伐。
而此时的云雨山上,扶风仍旧保持着浔之那一剑刺来时抵挡的姿势,眼神震愣,神色木然。
当浔之那一剑近在眼前时,千洛的那一声“神君”让他终于清楚了那个强大的男人的身份。原来他就是千洛口中那个自三百岁起就将她养在身边的神君。
纵使扶风对仙魔之事并不甚了解,可依着他如今在魔界的地位,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位神君是何人。
上古神族的神君,如今六界中自上古时期而存于今日的就那么几位,还都以其为尊,六界谈之色变的存在。
然而以他的身份,却对千洛那么一个小丫头如此上心,两人关系定然非同寻常。
而看他的态度,应当是极力反对千洛与自己有任何关系的,那自己……
“桀桀……”突然一阵阴冷的笑声从身后传来,将震愣中的扶风惊醒。
回过头,朱厌正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怎么?那个被你捧在手心里的小天姬跟着她的神君走了?看来你将她捧在手心里头对人家千依百顺也没什么用嘛,那位神君大人一来,你终究逃不过被抛弃的命呢。”
看着扶风的神色随着自己的话而慢慢变得落寞颓丧,朱厌瞧着心中好不痛快。然而让他备受打击却并不是自己的目的。
就在扶风沉浸在无尽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之时,朱厌再次开口:“想让她回到你的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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