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轲一瞧,这怎么人家儿子不见了,你还一脸兴奋是个什么意思呢?
嘴角的股子微微抖动,很是不情愿的朝她点点头:“正是!”
千洛还想再问,浔之瞧出了闫轲同她对话的艰难,赶紧率先开了口:“我二人于贵公子的失踪并无干系。”
浔之终于开口了,闫轲心中暗暗舒了口气,神情略显很轻松的于他交谈:“哦,公子误会了,我并不是怀疑两位于我儿失踪之事相关,只是我儿的令牌平日里从不离身,而他在失踪前将其交到了两位手中,想来与二位应当是有些交情,所以特来问一问是否知道些我儿失踪的内情。”
实际上他很想问,为什么令牌会到了你们手中,为什么你们几天之内会花了那么多金币,为什么害的我如此破费为你们还钱?
可是,他不敢啊!
于是只能将他攒了几十万年的委婉之言都用上了,才将话说的这般含蓄。
然浔之却不是个愿无人多言语的,自己说了一大通,他却直接回了两个字:“不知!”
这两个字可真是将闫轲给砸蒙了,这……这还能不能聊了?
瞧着被浔之两个字整懵的闫轲,千洛忍不住一乐:“哈哈,浔之他不喜与生人交谈,今日你能得他说这几句话,也算是有些福分了。”
听听,听听,这叫什么话?知道你们不是一般人,可自己好歹也是堂堂妖王,怎么着还不配得你几句话可不成。
心里头是不乐意,可到底也不敢表现啊,直得冲着两人挤出个无奈又心酸的笑容。
千洛外头看着眼前这个一副凶相却怂的不行的妖王,一时觉得比他那个儿子识相多了,于是连连摆手冲他施舍般的道:“罢了罢了,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不防就告诉你了。”
说着手肘往桌子上一撑,两只手托着小脸,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将人盯着:“我们前些日子与他在飞鸾城外相遇,后来比试可一场他输给了我想赖账,我们原本想教训他一下却被飞鸾城的小妖王芊鹰给撞上了,最后我们同芊鹰回了飞鸾城妖王府,你儿子就跑了。可不想我们着实有缘分,这不前几天刚到狮虎城就又给碰上了吗?我们人生地不熟的,想同他借些钱,他没有就将令牌给我我们,之后人就又跑了。”
这话说完,别说闫轲了,就连浔之都忍不住皱眉。
这……说的还真简单啊!
合着你骂人家不公不母,用计两人踢下擂台,还讹了人家钱财这些都给省了。
可现在毕竟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闫轲越听越觉得有些蹊跷。
前不久昊吉出事被指与魔界勾结,听说将他修为全废且发现其与魔界勾结一事的,就是两个身份不明却修为极高的男女。
而此时看着眼前的两人,闫轲的心忍不住狂跳起来。
一男一女,身份不明,修为奇高,去过飞鸾城入过妖王府,这一切都对上了号。
难不成……妖君四处找寻并且想要招揽到身边的,就是眼前这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