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儿!”
安灵被噎到了,顺了一口气。
“小鸭子,你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家在哪儿,从哪儿来,叫什么名字,对吧?”
“我不是鸭子!”
“可你跟鸭子长得一个样儿!”
“鸭子有我好看吗?”
“停停停!你不是鸭子你是啥?”
……
小鸭子这时张开翅膀,伸长着脖子头压的低低地,冲到安灵身边,就啄了她一下!
“嘶”安灵假装自己很痛,呲牙咧嘴的嘶了一声。
“行吧,咱俩扯平了啊!我踢你一脚,你咬我一口,互不相欠!明儿个哪来的回哪去!”
“你还把我扔在鸡架里!”小鸭子这时候叫道。
安灵无奈了,没办法!事实啊。
她踢昏了人家,还把它扔在鸡架里给忘了,要是一般的鸭子也就算了,可这是个会说话的妖兽啊!
“唉,你这是赖上我了呗?”
小鸭子抬起头,挺着小胸脯:“你那么对我,不负责的吗?”
“碰瓷儿”
“什么?”
“我说碰瓷,你的名字,你以后就叫这个名字!”安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碰瓷,蓬慈,挺好听的,我喜欢这个名字。”小鸭子似乎很开心。
安灵白了它一眼,好听,喜欢,“喜欢恁妹啊!”
清晨,太阳还没出来
“灵儿,灵儿快醒醒,”大哥安宁站在窗外,轻轻的拍着窗一遍遍的唤道。
“啊,啊,烦死啦,我听到啦,大哥你不要再拍了!”
安灵有很大的起床气,说完话,伸腿一蹬就把被子踹开了。
“嘎!”
“嗯?呃…”
安灵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朝地下看去。
“你有完没完啦,你又踢我!”小鸭子炸毛了。
“意外,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安灵连忙跳下去把它抱在怀里,往屋外走去,边走边打着哈欠。
“灵儿,没有休息好吗?”秦佩一脸关心。
“昨晚戏太多,睡的晚了。”安灵眯睁着眼睛。
按照安灵现在的修为,就是不睡觉也没关系,打坐一宿的话精神会更好。
可是昨天发生的事太震撼了,她兴奋的什么都不想做,天快要亮的时候才昏昏欲睡。
这四年的时间里,安灵没有着急提升到破丹期。
蓝运说她修为不够扎实,需要沉淀。所以才提升了一个小境界,现在是凝丹圆满境。
“灵儿,你抱着的是什么?”二哥安果看到安灵怀里的鸭子,问道。
“鸭子!”安灵继续迷迷瞪瞪。
“我不是鸭子!大哥哥你好,我叫蓬慈。”小鸭子在安灵的怀里挣扎着说道。
“呀,还会说话呢?”安果惊讶着,又接着说道:“你是从哪来的?”
“叫它碰瓷儿!我昨天从河边回来的时候……”安灵清醒一些了,简单的把昨天遇到小鸭子的事跟家里人讲了一遍。
小东西嘴儿甜!萌物的杀伤力,试问有几人能狠下心,不闻不问呢?
碰瓷儿还挨个让他们抱抱。
一番软磨硬泡后,大家也就答应了它要跟着出去的要求。
梳洗换装后,安灵把碰瓷儿放到背篓里背上,从屋里走出去。
爹,娘,还有两个哥哥都在等她。
爹爹,劲装打扮,黑衣黑发加上手里的大刀,更衬的他高大威猛。
娘,摘掉了头巾,一袭轻纱白衣。一条白色的发带从如瀑的黑发中穿过,耳上还带着两串如流苏一样的耳环,真好看。
已经十七岁的大哥,天蓝色的长衫,腰上束着米白色的腰带,脚蹬白布靴,更显得他温润翩翩。
二哥,同样的黑色劲装外披着一件绛红色的披风,两臂环胸抱着一把剑,正笑盈盈的看着她……
“真好。”
安灵的眼睛湿润了,喃喃着说道。
金沙桥上,太阳升起来了。
一家五口身法了得,十几里地的距离,转眼即到。
“娘,过了金沙桥,还有多久才能到镇上呢?”安灵问。
“我们步行过去,如果按照这个速度,大概两个时辰就到了。”
“好呢,那我们快赶路吧!”
“好,走!”蓝运大手一挥。
过了金沙桥的时候,安灵回头看了一眼,这是她第一次从这个视角看家的方向。
阳光下,一条宽阔的大河自西向东,好似蜿蜒绵亘的金龙,横卧在栖霞山前。
凤凰陵上巨大的石碑,在连绵起伏的山脉尽头,若隐若现。
郁郁葱葱的木棉树,遮挡了安灵的视线,也遮掩了木棉村。
“如果是春天漫山花开的时候,那会更好看吧。”
安灵喃喃细语后,转头去追自己的家人们……
一路疾驰。
平坦的地势上官道越来越宽,两边田里有人在耕作,抬眼望去,一道城墙矗立而起。
秦佩招呼大家停下,手里出现几枚铜钱,递给蓝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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