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梁浩在县令的目光中挺直腰杆,面无波澜:“草民不服!草民要求带王桂花上来,当场请大夫一起检查!炒民开的药都是些普通风寒吃的药,绝对不可能让人全身长满红疹子!”
“好!”县令点点头,吩咐道:“来人!去冯家把王桂花带过来!另派一个人去城南请于大夫过来!”
城南的于大夫在青州也是颇有名气。如果说城北的城民多数都在梁家医馆看病,那城南的城民多数就都在于家医馆看病。
在梁家医馆出事的情况下,请城南的于大夫来检查也是合情合理。
县令话音刚落,立刻有一队官兵听了县令的吩咐后,带着人去找人了。
只是这一次找人的时间很长,身在城南的于大夫人都到了,派去找王桂花的那一小队官兵还是没有回来。
县衙里面陷入寂静,所有人都在等着王桂花的到来。
梁浩的身子骨不算硬朗,加上脚本来就受了伤,跪了这么久有些受不住了,脸上直冒冷汗。
叶彤跪在她的身边见汗水一滴滴的从梁浩额头上滑落,心里面心疼又着急。
梁浩冲着叶彤摇摇头,安抚她的情绪。
很多年以前,他也因为被人陷害在冬夜里面跪了很久。那一次牵连的人之多之广让梁浩终身难忘。
这一次,梁浩想等一个云开见月。
终于,派去找王桂花的那一队官兵回来了 。他们的身后没有跟着王桂花,只有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婶子。
跪在另一边的顾柱子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看着跟在官兵身后的婶子,喊了声:“娘!你咋过来了呀?”
顾婶子白了顾柱子一眼,没个好语气:“你这个一知半解的人都可以过来做证人,我就不可以了吗?”
坐在上位的县令皱了皱眉头,不太明白现在的状况。
被派去找王桂花的那对官兵为首的人很快跑到县令身边低语几句,县令表示理解的点点头,眼看着顾婶子在自己面前跪在堂中。
“堂下何人?”县令询问顾婶子:“既然说自己是证人那就速速报上身份和证词!”
顾婶子虽然是个女人,但说话很有条理,没一会儿就将自己的证词说出来。前面总体的事情和顾柱子说的事情相差不大,但后来顾婶子又说了一个惊人的转折:“草民和桂花的关系还不错,因为平日里桂花总是被冯洪欺负,所以我平日里面作为邻居也多照顾了桂花一些!那天桂花熬药的药罐就是在我家拿的,熬药的时候我也有参与。因此桂花吃的药材,草民是知道的。那药材在熬药的时候和以往草民在梁家医馆开的风寒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差别!”
顾婶子的一番话,让整个案件又重新转变过来:“为了防止草民不懂药理,认错药。这一次前来,草民特地将之前熬药后倒掉的药渣一起捡了过来!”
说完,顾婶子掏出一个小包,里面正是之前和王桂花熬药后剩下的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