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石南叶的那些过去的事,所以才会又一次地跟石南叶有瓜葛。
这样的瓜葛真是让人觉得无比的羞耻。
电话那头的张讲师有些喧闹起来,想来是下课的时候了。他提高了些音量说:“我是觉得这个没必要让你知道加重心理负担,何况你一心一意地准备考研。”
过了半晌,张讲师感觉电话那头的白芷有些沉默,便安慰说:“其实有时候丢失一些不重要的东西也挺好的。这样才有空间装入新的东西啊。对了,我这要忙了,再联络吧。”
“好。”白芷只能挂额电话,身上仅剩的力气被全部地消耗殆尽。
再也支撑不住,一个瘫软,白芷重重地倒在了身后的chuang上,眼前一片的雪白,脑海中的那些浑浊的声音隐隐传来,震得脑门儿和耳朵生疼。
白芷想了无数个理由不要去计较那些没来由的记忆,过去的已经过去,何况石南叶已经解释过了订婚的事,可是内心翻涌起的自卑之感却在苏木兰的那一语中的的话中反复回想。
“你看你这样的,你配的上石南叶吗?”
一片混乱之中,白芷想起了自己暑假前励志考研的初衷,不就是为了能让自己能有更多的机会和选择自己想要的东西的可能吗。
方元做好了晚饭,端着碗筷从厨房出来,却还是见着白芷的房间紧锁着门,有些担忧,与坐在桌子旁边的麦冬交换过眼神,还是决定再去敲敲门。
可还没等她的手接触到门面上,白芷从里面开门出来,双眼肿的跟个熊猫眼一样。整个无精打采,就像是被霜打过了的茄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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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元伸手摸了摸她的脑门,惶恐地问:“小白,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了?”
白芷看了一眼方元,错身走过她,做到桌子旁边,像个毫无意识的傀儡娃娃一样的,一口一口地扒拉碗里的米饭,直到米饭都塞满了嘴巴,腮帮子鼓起很圆润的一块,又艰难地咀嚼吞下。
吞着吞着,白芷直觉得那干涩喉咙将米饭都粘在了一处,怎么也不咽不下去了,那些重伤回还的记忆接踵而至,最后只能身子颤抖着抽泣。
在一旁淡定吃饭的麦冬被这样抑制抽泣剧烈的白芷给吓了一跳,这么多年的相处中还从未遇到过她有这样悲伤难以抑制的时刻,当即放下了碗,轻拍着她的后背。
方元在一旁安慰说:“小白,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说出来好受一些。其实很多的事,现在你觉得悲伤难抑制,觉得就快过不去这个坎了,等到过段时间,你就会发现,人生这辈子这么短暂,快乐都???还没好好地享受呢,哪有那么多时间去感伤。”
麦冬也在一旁安慰说:“对呀。你说说你,前段时间不是挺好的嘛,个性也开朗了很多。怎么这去了一趟县城,反而活回去了呢?”
白芷将头从埋在虚掩的双臂中抬起来,眼中的泪花还在浸在红肿的眼圈里,方元扯了桌上的纸巾,轻轻给她擦拭:“你呀,这么大的人了,哭得这么梨花带雨的,屋里也没男人,你想惹谁怜惜呢?”
方元用一本正经的神情冷不丁地冒出这句话,倒是把白芷给逗笑了,一把抽过方元手的纸巾,自己擦着泪,苦笑着说:“方方,你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京墨和你在一起,生活倒是平添了不知道多少的乐趣啊。”
“方方在京墨面前才不会这样呢,人家可是要淑女的。”麦冬一面说,一面还学着方元平时的样子,手指翘起兰花指,故作娇羞的样子。
方元被窘羞得不行,伸手就要过去打它,却被麦冬灵活地一闪,躲到了白芷的身后。
白芷那份沉重的心情就这样在方元和麦冬两个人,一个打闹,一个闪躲的气氛中缓缓地淡去。
窗外的天色有些暗沉额下来,天就要黑了。
白芷看这窗外升起的皎洁明月,心里平静下来,暗自思忖着方元说的那一番话,心想:“对于石南叶或许早就已经不是喜欢这么简单的了。人生短短一瞬,得失去多大的缘分,才能在今生与挚爱相遇。???既然他选择了我,又何必为了心中那份自卑的尊严去放手呢?”
方元看着白芷望着窗外发呆的样子,扬着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大声说:“小白,别发呆了。有些事就不要再想了。想想快乐的事多好。”
麦冬停了与方元的打闹,也附和着说:“就是啊,小白,现在?重要的就是填饱肚子。其他的事,时间会给你答案的。”
“谢谢你们!”白芷勉强扯出一抹笑,看着眼前的两个好友。真心地说出了这么一句客套的话。
“朋友之间,不用这么客气。”方元拍了怕她的背,大方的样慷慨子,让人几乎有一种人在江湖的错觉。
虽说朋友之间真不需要太客气,可方元和麦冬鉴于白芷在晚饭中的表现不佳,罚她饭后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