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会功夫,村长已经累的气喘吁吁趴在一边喘气去了,周围的村民也散的差不多,君如故无奈的上前道:“郝村长,这种闹剧没什么意思,我没有要埋怨谁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这些年究竟在村内发生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有没有什么事是和婴儿有关的?你们去求了谁,把什么道士求了回来。那道士不一定有没有对你们村内做过什么,若是这些恶毒的阵法和婴儿失踪与他们有关那岂不是引贼入室?”
郝村长一脸我明白你不用多说的模样,接过慕秋雨倒的一杯温水道:“仙尊,实不相瞒,前几年咱们村内的确有一批土匪。那些人打家劫舍烧杀抢掠,当时也有过仙君来帮过忙打过匪,但是治标不治本,那些土匪打跑了一次过一段时间还会回来。如此多次之后我们都是疲惫,可谁知慢慢的,那些土匪竟然一个一个的消失了,我们也只当他们做够了恶去别处扰乱别的村去了。”
说到这时村长又咳了一阵,喝了好几口水才缓过来。“后来有猎户晚上回来的晚了,迷迷糊糊说撞见了好些鬼魂,正是那些土匪的鬼魂啊!那些猎户吓得屁滚尿流话都说不清了,第二天那猎户就疯了,没过几天也不知所踪了。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就剩点骨头和被撕碎的衣服了!那猎户啊……指定是被野兽吃了。”
“接着好几日都有人夜晚出去遇见鬼了,都说是那些土匪的亡魂,说那些盗匪都是死于非命不瞑目,留着魂等着索命。从那之后再也没人夜晚出门了。”
村长说到这就撑不住了,狠狠的喘了几口气,直把苍白的脸色喘的发紫的怪异。“后来咱们夜里不出门也没什么,谁知道最近几个月又频繁孩童失踪,那些孩子有的刚出生,有的刚能下地走路,总之啊,就是一出门就不见了。或者一转身就丢了,问谁谁都说不知道,这一下可逼疯了不少人家。”郝村长瘦骨嶙峋的手把着拐杖敲着湿润的土地,竟是双目有了些泪水。“就连我那可怜的孙女也被偷走了,那孩子才刚回叫一声爷爷啊……太可怜了。”
君如故唔了一声,无端想起来在桃源一梦的那只小魔叫的她一声爷爷,顿时满脸黑线的捂起了半张脸。
慕秋雨俯身问道:“郝村长,那你们请来的道士现在在哪里?”
村长一愣,随即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急着喘道:“在我家里,在我家!”
普通人是拿这些灵异事件没办法的,唯有那些半仙或者是道人有着几分本事,仗着三脚猫的功夫说不定真的能作个法驱个邪的。至于道士是不是真道士,半仙是仙还是鬼,驱邪还是招邪,那就不一定了。
慕秋雨背着村长指路,后面跟着桃源一梦几十名弟子,不到一盏茶的时候便已经到了村长家。
作为一村之长他这房子也不算是多光彩,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大院,几丈高的围墙估计也有年数了,已经到了要翻新的程度,大门上也是带着些许锈迹,门槛不过几寸高。估计也是怕村长颤颤巍巍的走不进来,侧面还开了一个四五尺宽没有门槛的小门。
村长枯瘦的爪子揪着慕秋雨的头发,粗糙沙哑的嗓子挣着喊道:“快,他就住在我家后院。”
这声音完全就是一段气声掺杂几丝锈铁摩擦听着让人后脑疼的动静,活像一个濒死的野兽的嘶吼。
君如故多看了他一眼,这郝村长的确是急躁不安目不斜视的为他们指路。
村长最后在一个小屋前喊了停,指向那间不算多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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