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在东街胡同,地段还不错,离药铺和酒楼都不远。
远远看去,两个大门都大开着,一家人正在搬家。
周全叮嘱道:“要是满意,尽量把价压一压,能十五两的话就值了。”
“这不是刚才问房的大叔吗?就是这二位要买?”一个年轻男子放下柜子擦了把汗。
周全点点头:“这不得先来看看房吗?”
“行,你们随便看,人家那俩人明天就要搬进来,我们得赶紧把东院儿腾一下。”
几人进了西院儿,院子里堆了不少家具。
面积不小,肉眼看去光是院子就有一百多平,房子成c字形。
房子还算七八成新,只要到时候地面屋顶翻修一下,换了家具就可以。
“还不错吧?”苏婵低声问江屹舟。
江屹舟点点头,他哪儿会觉得不好,比起在村里的房子都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苏婵喊住老婆婆:“您家谁做主?我们想谈谈价钱。”
其实光是东院儿一家就卖出了两个院子的价格,但谁会嫌钱多呢。
老爷子让几人进屋坐,还端了茶:“我们这地段好,也不小,二十两不多。”
周全吸了口烟:“不瞒你说,两个小年轻也不容易,拖家带口的一家都是病人,老娘咳疾,二弟腿是坏的,老三又…跟七八岁小孩儿一样,他们攒点钱不容易,还得治病,后续这房子总得再添置东西,你看能不能给少点?”
“真的假的?能这么惨?”
虽然苏婵也觉得听起来好像很扯,可江家还真就是这种情况。
她诚挚道:“我们是边井村的,江家人,您如果不嫌麻烦,随便去村里打听打听大家都知道,可不是我们瞎编糊弄您。”
老爷子也是个心软的人,于是跟儿子商量了一下。
“那这样吧,十八两,再少可真不行了。”
苏婵也不是个很会砍价的人,而且这是买房子,为了二三两银子放弃也不现实。
最终来回商量了几次,定在了十七两银子。
既然两个院子都卖了,人家也就张罗着要搬家,省的再倒腾一遍家具了。
所以苏婵刚跟宋勤生说不用银子,转眼就真的需要了。
宋勤生让账房算了开业这半个月的收入,除去成本,再三七分一下。
“15两?这么多?”苏婵虽看着每天酒楼人来人往,但并没做过生意,没想到能有这么多。
这么算来,大致一个月的纯利润就能有一百两。
“哪有嫌钱多的?”宋勤生笑道,“你的那房子十七两是吧?干脆再支十五两吧,到时候从里头扣,要搬家买东西也不少钱。”
“多谢宋老爷,到时候请你吃饭。”
“快去买吧,到时候搬来了,记得乔迁之宴可一定要来咱们酒楼。”
江屹舟见她真的一次拿出这么多银子,愕然道:“这都是酒楼的收入?”
“酒楼收入不够,还跟宋老爷多拿了些。”
宜早不宜迟,两人第二天就去交钱,收了地契。
他们搬家大概得两天,随后苏婵还想找人翻一下地板。
加上重置家具,要搬也要一个月往上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真正属于她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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