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算等到你了,不然不告而别岂不是太不礼貌了。”沈煦起身,果然身上背着个包裹。
苏婵诧异道:“你们这就要走了?怎么这么突然?”
“收到了家里的书信,有急事,不得不马上动身了。”沈煦道,“刚才见你家里锁了门,就直接来医馆等了。”
苏婵轻叹口气:“还真是都要走了,那你们还回来吗?”
沈煦看了魏明德一眼,也有些郁闷道:“恐怕,很难了。”
魏明德从袖中掏出地契:“这房子用不着了,就留给你吧。”
苏婵忙道:“这我可不能收,已经受了你们许多帮忙,而且万一你们什么时候想来散散心什么的,兴许还用的上呢。”
沈煦直接给她塞手里:“拿着吧,我们回来的可能不大了,倒是你和江兄,我看你俩在这地方实在是屈才,要是去京城,你做生意看病,江兄这个能力和武功,要谋个一官半职也不难,真的不考虑考虑?”
苏婵倒也没一口说死:“兴许什么时候就会去呢,天子脚下的繁华我肯定是要见识见识的,到时候怎么找你们?我不得提前找个靠山什么的?”
沈煦刚要说话,魏明德忽然从腰间抽出一枚玉牌:“若有需要,拿着这个到京城魏家找我。”
苏婵接过来,上手清凉细腻,刻着没见过的图案:“真的?那我可就不客气的收啦。”
魏明德深深看了她一眼,她本来就对自己有救命之恩,这礼物也算不得贵重,只是不知以后有没有机会见了。
两人没时间耽搁,告了别就匆匆启程了。
苏婵看着桌上的地契和玉牌:“莫名其妙的倒是受了人家不少恩惠。”
江屹舟拿起看了眼,眼尾轻扬,凉凉道:“怎么好像留定情信物似的?”
“啊?”苏婵的观念里可没这东西,“什么信物不信物的?他不是说了吗,这东西可有用的。”
江屹舟就是怎么看怎么碍眼,不用想也知道他身份不低,就因为苏婵一句话肯留这么贵重的东西,能存什么心思不言而喻。
“那我帮你收起来?”话说出口,江屹舟还有些心虚,这事说起来实在有些不够大丈夫。
这东西可是送苏婵的,可话不假思索的说出去了,他刚想收回来,却见苏婵已经开始边翻医书边道:“恩,把地契也收起来吧。”
江屹舟见她似乎真的不是很在意,倒越显得他小心眼了。
他将东西折起来,给她放在随身背的小包里:“你忙吧,我先回去了。”
“哦。”江屹舟走了,苏婵才发现,“哎?远恒哪儿去了?”
陈九分着草药道:“出诊了,说有个小孩子出疹子不能着风,只能去家里看。”
苏婵一听有些担心:“这方面可没怎么教他,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治。”
陈九倒是不怎么在意:“江大夫总得自己历练嘛,实在治不了,不是还能回来找你吗?”
苏婵点了点头:“也是。”
这时候谁也不知道,这小小一个病例,会牵扯出怎样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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