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宇本身就是个花心又薄情的浪荡公子,也就新鲜了没多久就抛在一边不闻不问了。
等他得知消息的时候,那女子已经郁郁而终。
沈煦一气之下,将吕庆宇打的卧床半个月,两人的仇就这么结下了。
苏婵听的直拧眉:“难怪面相看他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对于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女子都能出口戏言,能是什么好东西呢?她越发觉得给他撒了把药粉还算轻了。
不过她还真没想到沈煦有这么一段过去:“所以你现在已经二十好几,还没成亲?”
说起亲事,一向看起来爽朗的沈煦也略带忧色:“倒也不能说全是因为她,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还得好好过日子,只不过没遇到合意的罢了,我爹也因为那件事对我有些愧疚,一直没有相逼罢了。”
苏婵轻叹口气,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不过。”沈煦话题一转,一脸揶揄的看着她,“那小子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手痒难耐,恐怕并不是真的突发疾病吧?”
苏婵眨了眨眼:“我又没为他把脉,怎么会知道?”
沈煦哈哈一笑:“在我面前可就不用遮掩了吧,别人不清楚你的医术,相熟的人还能不知道?”
他抿了口茶:“再说了,你苏婵也不是那种吃了亏就老老实实的人啊。”
苏婵狡黠的挑了挑眉:“不过一点小教训罢了,他找大夫配点药,几天就好了。”
沈煦点点头:“不过他那种人我太了解了,我刚才与他说了,你已经有了两情相悦之人,到时候你可别说漏嘴,被这种东西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苏婵自然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嗯。”
沈煦公事繁忙,已经有好几日没来过了,苏婵趁时问他:“不知林公子可有去找你?”
“嗯,已经给他安排了差事。”
“嗯?”苏婵好奇道,“不是说他的身份已经不能入仕?”
“不算入仕,但也算为朝廷做事了。”沈煦看了眼左右,“不是明面上的职位,但如果真能立大功,对他爹也是有益的。”
苏婵点了点头,渐渐的大家也都在京城站住了脚,只差她的医馆了。
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沈煦又开口道:“对了,这段日子酒楼生意很是红火,收益应当也不差,你也不必急着分红,可以先拿去开医馆。”
苏婵眼睛一亮:“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倒还不至于没银子用,只要账目记好了,我又不怕你少了我的。”
苏婵诚心道:“多谢沈公子,这回来京城真是承你照顾太多了。”
“这话怎么说的?就你这些个本事,我早晚也得有用着的时候,到时候可不能推辞啊。”
苏婵心里感叹不愧是官场上的人,说话都会照顾别人的情绪,沈煦绝对是她见过情商智商都极高的人了。
傍晚时候,江屹舟下了差回酒楼来,小五已经积极的凑过去将下午的事告诉他去了。
“什么?”江屹舟听完眉心拧的死紧,“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