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含糊,原来是这样。
一想起这些,他心底五味杂陈,复杂莫名。
那个男人也不难查,知道了他的来历也就知道了海宁的真正来历,海大人的女儿如此有才,可嫁的竟是一个混人,若不是她夺得甲等第一名,恐怕这世间只会多了一个挨打受气的怨妇.......
“穆青哥,她不是醮夫再嫁,来去她还能说了算,她可是有男人的,那男的说了,就是不给休书!你能去和他抢吗?好吧,就算这些都不是问题,那你能接受一个成天忙得跟陀螺似的女人吗?她能安心为你生儿育女吗?.......”
胡紫霜的问题在脑海里如同小人吵架,吵得他头痛,他“扑”地一下吐了嘴里的青草,什么破味道!
起身,深深吸了口气,转过身准备去军营里起草文书。
拿起笔,那个靓丽的身影在眼前就是挥之不去,他在纸上胡乱涂了一通后,将笔往纸上一扔,恰好进来送信的人看到,方才文穆青在纸上挥洒自如的模样,羡慕问道,“穆青哥,你又在画什么大作?”
近前一瞧,纸上一团乱墨,心下奇怪又觉得不俗,“穆青哥,真是神笔啊,这大山奇峰峻险——”
文穆青苦笑,将纸一揉,扔了出去,“有老家的信吗?”
来人更是奇怪,“哥刚来就想家了啊?我看看。”
他翻了翻手里的来信,摇头,“没有呢,看不出哥还这么恋家呢。”
想了想,“哈哈,是不是想嫂子了?
文穆青笑着啐他,“想什么呢!”
“好,哥,如果有信我第一时间给你。”
来人出去了,文穆青盯着那团扔出去的纸,突然间叹了口气,罢了!
重新拿出一张纸,铺开,忽然间又福至心灵,她也没有说不喜欢自己啊?
一是她的身份没有办法说明,二是胡紫霜在里面没少瞎搅合。
这么一想,方才颓废的他一瞬间又满血复活了过来似的,至少他的那个小徒弟不是在她身边吗?肯定可以听听动静的。
这个小徒弟虽然人有点年少轻狂,但机灵劲还是有的,跟着海宁没准还能学些东西。
回到家里,海宁正在瓜架下对着案卷苦苦思索,不经意打个喷嚏,揉揉鼻子,心说这是谁想我了?
“小姐,张诚大人来了。”
锦儿在门外扫街,老远就看到张诚骑马进来了,赶紧进来汇报。
“哦,好的。”
海宁曼声应着,眼睛还停留在眼前厚厚的案卷上,她就不信从中找不出疑点来。
“宁大人,”张诚说道,“请去一下行宫。”
海宁抬眸,行宫?
不消说,那个地方只有一个人,心里忽悠一下子,这破案的限期马上就到,皇上此刻来是什么意思?
马车行走在路上,海宁恍惚又回到了第一次去行宫的时候,那个夜晚,月亮也是高悬在天空。
海宁正沉浸在思绪中,忽而听到后面急促的马蹄声,“宁大人,大人——”
海宁听出是小邬子的声音,忙让车夫停住。
她撩开马车的帘子,诧异道,“小邬子,出什么事了。”
“大人——”小邬子拨马上前,气喘吁吁道,“大人,刘知府的孙子找到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