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龙匆匆赶来,听到海宁转述的吕月湖的话后,半信半疑,神色震惊又为难,随后断然否定,“大人,我是记得有一次和静凤姑娘喝了两杯酒,可我和她根本没行周公之礼,怎的就有了我的孩子?”
海宁一听顿时头大,这种事情她这个局外人哪能知道?
只能委婉劝道,“这个时候了,你最好和吴小姐去证实一下。说真的,这些事不在我的工作范围之内,说多了就是多管闲事,可现在的状况,若真是你的血脉,你还得好好思量,吴小姐若是想不开就是一尸两命,她家还有老父老母——”
周文龙沉默了一会,“大人,谢谢你的好意,就算我喜欢她,娶她也是不可能了。我可以去劝劝她,那个孩子——她愿意生下来就生下来,我养.......”
看着周文龙离去的背影,萧瑟怆然,海宁也是心下复杂,唏嘘感叹。
怪不得以前在法院实习的时候,她的领导就告诉她,咱们这行表面看着光鲜威严,但不可避免地要看到很多阴暗面,超出认知、毁三观的事情太多了,开始你会同情,跟着难受,等看多了你就麻木了,甚至事情各种反转之后你会怀疑你的智商,觉得你的智商不够用了......
在吕月湖和吴静凤这件事上,可不就是各种反转吗?她是真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
她的眼里,吴静凤痴情,为自己爱的人义无反顾,不顾家人,不顾世俗,不惜出卖朋友,那片真情真是感天动地;
这样的女人,在吕月湖眼里,不仅是个骗子,还是愚蠢、心机重,水性杨花、......
也不知道孰真孰假,孰是孰非,现在最关键的是吴静凤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如此感叹了一会后,海宁突然想起,别人的事是大事,自己的事也得重视啊。
这两日皇上和她没少折腾,万一中奖可不是闹着玩的。
没吃过猪肉可是见过猪跑,当年她陪着她的室友去医院打胎那叫一个遭罪,大夫气得嚷她,“不知道爱惜自己!这么高的学历不懂得防患于未然吗?亏你还是大学生呢!”
她们俩狼狈回去的时候,后面大夫低声嘟囔,“书读得傻了吧唧的。”
有前车之鉴,她可不能傻了吧唧的!
再者这个年代医疗水平都很低,绝对不能冒风险!
这么一想,把衙门里的事一叮嘱后,紧着就跑回家了。
锦儿哼着歌儿正走到巷子里,见海宁匆匆回来,奇怪道,“小姐,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你过来,有个事你赶紧去办办......”
海宁叫过锦儿耳语一番,锦儿脸红了,有些忸怩,“小姐,这样怕是不妥吧?”
“我去,有什么不妥的?这个讲究时效性,你得赶紧去!”
“呃,这个不用把脉吗?”
“把脉我不就被人认出来了吗?你见过一个男人去因为这个把脉的?”
锦儿顿时啼笑皆非,转而又担心道,“我去可以,但——皇上——”
海宁心说这小妮子懂的还不少,“提皇上干吗?这事我说了算啊!赶紧的去!晚了怕来不及了!你希望小姐我顶个大肚子上堂断案吗?”
锦儿扑哧一笑,“那多荒唐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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