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什么亲戚?”王德全被宿管大妈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哪知道什么亲戚。”宿管大妈往嘴里塞了两粒瓜子,声音有些含糊:“亲戚在楼下等你呢,穿好衣服赶紧下来啊。”
王德全下了楼,就见到门口站着一个黝黑的汉子,腿上满是泥点。
见王德全看着自己的腿,那汉子有些不好意思:“来的时候有点急,蹬车不小心进了泥坑,溅了一腿泥。”
“你是……”王德全看着眼前的人,觉得有些陌生。
“我叫张四喜。”那汉子咧了咧嘴,“我弟弟的孩子病了,刘大夫让我来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治好孩子的病。”
“刘大夫……”王德全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刘振河?”
“对对。”张四喜连连点头。“小神医能不能给我侄女看看?”
听到小神医这个称呼,王德全哭笑不得,摆了摆手,道:“孩子在哪里?现在什么状况?去医院看过吗?”
“没去医院,她奶奶非说孩子是中邪了,死活不让孩子出村。”
中邪?王德全一怔:“怎么个中邪法?”
“孩子之前还好好的。”张四喜重重地叹了口气:“前天从她姥姥家回来就开始不对劲,走路的时候左摇右晃的,稍不注意就摔在地上,家里还以为孩子是出去玩的时候磕到腿了,没想到第二天这孩子就跟中了邪似的,举着手到处挥,像是在空气里抓什么东西一样。”
“还有别的症状吗?”王德全蹙着眉,表情渐渐认真起来。
“还有。”张四喜抹了抹眼角:“有的时候还口歪眼斜的,说话都说不清,跟中风了似的。”
听完张四喜的话,王德全心里有了谱:“行,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回去?现在吗?”
听了王德全的话,张四喜眼前一亮:“能治?”
“能治,不用担心。”
“能治就好,能治就好。”张四喜满脸喜意,“孩子她奶奶让我去街里买点东西,得晚点能回去。我那自行车也没法驮人,要不你坐客车吧?”伸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布包,从里面拿了两张发潮的钱,想要递给王德全当路费。
“你还得去街里买东西呢。”王德全没收,摆了摆手问道:“最近一趟客车几点?”
“下午5点半。”见王德全定下来要回村里,张四喜松了一口气,“谢谢小神医,谢谢小神医。”
自己总算把人请到了,至于能不能治好……还是看天意吧。张四喜叹了口气,将小布包塞回裤袋,骑着二八大杠走了。
王德全在宿管大妈惊奇的目光下回到了宿舍,就看到黄金来在床上探头看他。简单地解释了一下是什么事,满足了黄金来的好奇心,王德全去水房洗了把脸,直接去了教室。
下午一共三节课,英语、生物和自习。自从英语老师李洁生病之后,这几天的英语课都改成了自习。
两点十分上课铃一响,同学们纷纷拿出自己要学的东西,打算像往常一样上自习。
一阵带着香味的风,忽然从教室门口吹进,在沉闷的空气中盘旋,久久不散。
“什么味道?”
“你也闻到了吗?”
“好香啊。”
教室里开始窃窃私语,就在大家疑惑地讨论时,一抹红色的裙角在教室门前闪过。接着,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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