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卫玦回来后,睿王府是天天宾客云集,高朋满座,皇公贵族、官员们都来向卫玦贺喜,一波接一波。尹望这几天也没有去西林大营。今天下午他带着尹络就来了,他们一直等到卫玦回来。寒月白回到王府时快傍晚了,去涟漪小筑要经过会客大厅,她听说卫玦正在会客,便没去打扰,回了小筑。
寒月白一回来,毛球球像闻到了味道似的,马上就跑到了小筑,樊立都叫不住它。寒月白让小竹去厨房专门给它做条大鲤鱼吃。樊立对寒月白开玩笑说:“毛球球已经背叛了他。”
送走所有宾客后,卫玦来了小筑,问寒月白今天玩得可开心。她把巧遇燕其羽的事情告诉了他。
“你为什么不请他来王府,”卫玦说,“我一直记着他的好。”
毛球球仰躺着,肚皮露出,寒月白的五个手指都埋在它又软又长的毛中,一会顺着摸,一会逆着摸,毛球球眯起眼睛,非常地享受。
“你是王府的主人,我只是个客人,客人怎么能请别人随便进主人的家。不过我问了他的住处,他住在一家叫里园的客栈,你可以派人去请他。”
“嗯---”卫玦挠挠鼻梁,“昨天妘贵妃说的话,你有没有考虑过啊?”
“妘贵妃说的话多了,我要考虑哪句?”
卫玦用食指刮刮下巴说:“就是让我娶了你。”
寒月白手一紧,紧紧揪住毛球球背上的皮毛。毛球球疼得大叫了一声,从她怀里跳了下去。
寒月白心嘭嘭跳,佯装生气:“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妘贵妃开我玩笑,你也拿我取乐啊。”
“我没有拿你取乐,我说的是真的。”卫玦的表情和口气都很认真。他凝视着寒月白的眼睛。
寒月白心跳如擂鼓,低下头避开卫玦含情脉脉,勾人摄魄的眼神,强装镇定:“你已经有王妃了。”
“我是王爷,可以娶侧妃的。”
寒月白别过脸去:“我---我---”
卫玦歪着头看着寒月白:“你想不想嫁给我?”
寒月白跑进卧寝,像只惊慌逃走的小兔子:“我出来是找凤血珠的,没有空嫁人。”
卫玦不急不忙地走进来说:“这两件事情又不挨着,嫁给我又不耽误你找凤血珠。”
“你走吧,我要睡觉了。”寒月白把卫玦推了出去,把门关上。
“天还没黑呢,睡哪门子觉。我每天跟你求婚一次,直到你答应为止。”卫玦隔着门说。
热血涌上面颊,她两手捂住脸蛋,幸福来的太突然,幸福的感觉难以言喻,就像是长出了翅膀,遨游于天空般的快乐。
“你明天去把燕公子请来,以后你想请谁来都行,不用问我。”卫玦临走之前说。
深夜快到子时,里园客栈一楼的一间客房内亮着灯,燕其羽穿一身夜行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没有睡。桌子上油灯旁边放着一把剑,一把小匕首,一块蒙脸的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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