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圣上的缘故,所以你才耽搁了爷的要紧事?”
随歌浑身一颤,突然笔直的跪了下去,拱手道:“属下不敢。”
世子爷又被谁惹着了?脾气怎的突然这般大?
“你记住,爷交代给你的事,无论什么原因,你必须得办好了,不然……”
随歌心间一紧,突然:“咳,咳……”
里面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猛咳声,随歌不免有些忧心,但自家爷未曾吩咐,他不敢贸然推门进去,只得连声讨饶:“世子爷息怒,都是属下的过错,属下一定谨记教诲。”
过了好一会,里面淡淡的传来一句:“下去罢。”
“是。”
随歌起身,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今日忘了去芸姑娘的摊子,被自家爷责问了事小,只怕就此被捏住了把柄,以后再想劝自家爷吃药怕是更困难了。
“曹公公,请。”
压下心中的难意,随歌领着曹忠直往西厅走去。
今日的槐南村也很是热闹,芸乐和李瑞轩回到村口时,村里人随处可见的都议论纷纷的。
据说是李家出了绝无仅有的大丑闻。
两个时辰前。
一辆马车缓缓的停在了李家门口。
玉程宁着一身湖蓝色的锦缎长袍,显得很是温文有礼,他在村里人明晃晃的打量中下了车。
香竹穿着烟粉色衣裙站在门口,普一看到玉程宁,便眼前一亮,忙凑过去挽上他的胳膊,殷切的将他迎了进去。
围观的不少村里人看到这一幕,直夸两人郎才女貌,很是登对。
见玉程宁进门,赵婆子也高兴的很,忙吩咐李德成去镇上酒楼打包几个菜回来款待未来姑爷。
杨氏看的直愣神,难道是上次发生了那等子不愉快的事,婆婆突然醒悟了?
到了晌午,李春妮罕见的并没有上桌,玉程宁心里舒坦了不少,上次对他造成的阴影好像也慢慢消散了。
因是镇上酒楼的菜色,中间也没再杀出一个程咬金,因此这顿饭也算是吃的宾主皆欢。
酒过三巡时,他有些醉了,抬眼间看到香竹那苗条的身段,便有些心猿意马。
同是男人,一旁陪着喝酒的李德成自然明白他对自家女儿那赤裸裸的目光里暗含着什么。
所以,接下来,玉程宁被小心眼的未来岳父灌了很多酒,很快便不省人事了。
一旁的赵婆子笑了笑,感慨道:“这年轻人啊,酒量还是不行,还不如我老婆子,成儿你扶着他去我屋里睡一觉。”
李德成老老实实的应了,搀扶着未来女婿正要起身,香竹却在一旁羞答答的问:“爹,我可以去照顾玉郎吗?”
“不行!”李德成瞬间脸色黑沉,“你一个姑娘家还未成婚,和一个外男独处一室,像什么话!”
他气的很,女儿怎么上赶着往狼窝里钻呢。
香竹从未见过自家爹发这么大的火,一时被吓着了,蔫哒哒的坐了下去,有一搭没一搭的夹着桌上的菜吃着。
……
玉程宁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耳边有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喊他:“玉郎~”
“竹儿,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