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好生跟着,看他回家搞什么名堂?”
“是!”
刁府院中,刁二与刁逵说道。
刘裕自从于左元那学了所谓的“寄奴诀”之后,便觉浑身是力,回家的路上也是健步如飞,不一会,便到了刘翊家中。
“姨父,快找个水缸,我把那草药给带回来了。”
刘裕把怀中的药草放在桌上。
“好好,我这就去。”刘翊也不问究竟,赶忙答道。
“这草形状着实奇怪,裕儿,你知道这草的叫什么吗?”赵安祖拿起一株,仔细的看了下。
“能救人就行,哪有什么名字,如果非要取名,那便叫‘寄奴草’吧,哈哈。”刘裕忽然想起了左元,竟也学着他的口气说道。
“能救人就行,何在乎名字?母亲,还是赶紧救大哥要紧。”刘怀慎说道。
“裕儿,这药草如何使用?”赵安祖问道。
“将缸里放入温水,再将这些药草放入其中,人于缸中静坐一个时辰,便有成效。”
“这老家伙,怎么还没把缸搬过来?”赵安祖一听,恨不得现在就把怀肃泡在缸中。
“来了!来了!快来搭把手,把门开下。”门外刘翊双手抱着水缸,喊道。
刘裕赶紧将门打开,说道:“姨父,你且先进,我去井中打水。”
“怀慎,快去帮忙。”
“是,母亲。”
……
“德舆,没想到你力气这么大?我倒是帮不上忙了。”怀慎见刘裕一只手拎着一个大水桶。
“快些进屋吧。”
至屋内,刘翊也惊讶:这十一岁的娃,竟然有如此力气。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一家人忙前忙后,总算把一切弄好,只等这“寄奴草”起作用了。
“看!看!怀肃醒过来了!”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刘怀肃缓缓睁开了双眼,赵安祖喜极而泣。
“父亲,母亲,德舆没事吧?”怀肃醒过来好似没看见刘裕,第一句话便问道。
“兄长,刘裕在这!莫要担心,好生养伤。”刘裕赶忙说道。
“那便好,那便好!”
“儿啊,现在感觉怎么样?”刘翊见怀肃开口说话,关切地问道。
“父亲,不用担心,我现在浑身舒服的很,这是什么药草?”怀肃问道。
“是德舆找回来的,胡乱起了个名字叫‘寄奴草’。”赵安祖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寄奴草’?德舆啊,你这名字取的甚是有趣啊。”
“兄长,莫要说笑了。”转而,刘裕又躬身说道:“昨日都是刘裕一时冲动,差点害的兄长你命丧九泉,日后,裕绝不会做事如此冲动,也不会在让兄长深陷险地。”
“德舆!莫要如此,都过去了,你没事就行。”怀肃笑道。
“兄长之恩,裕没齿难忘!”刘裕正色道。
“好啦,你们几兄弟,都是一家人,谈什么报恩不报恩的,以后相互扶持便可!”赵安祖笑道。
“你姨母的对,一家人无需这般见外。”刘翊亦笑道。
“刘裕知道了。”
“还是请宋医师再来看看吧。”一个时辰过后,赵安祖对刘翊说道。
“母亲,孩子的身体,孩儿自己知道,真无大碍了!”怀肃无奈地说道。
“怀肃大哥,你就听姨母的话,再让宋医师给你瞧下。”刘裕笑着说道,“姨父,姨母,刘裕还有事在身,先告辞了。”
“吃完午饭再走也不迟啊?”赵安祖说道。
“不了,家中事多,母亲也记挂这怀肃大哥的伤势,裕儿回去也好让母亲安心。”
刘裕至家中,与萧文寿说了一下怀肃的伤势,便匆匆往樵山而去。
“大公子,那怀肃的伤完全好了。听巷子里人说用的什么‘寄奴草’给治好的。”刁二说道。
“什么‘寄奴草’?哼!分明就是那刘裕杜撰出来的名字。这小子,肯定是有所奇遇,自己身上的伤估计也是这个药草治好的。如今,父亲重病,说不定这药草对我父亲也有用。”
转而,刁逵又问道:“这刘裕现在在哪?”
“刘裕回家后,便往樵山去了。”
“这样,刁二,你带着几个人,把我刁家衣服换掉,去樵山山口守着,若见到了刘裕,便把他扣下,无论用何种办法也要问出那药草的下落——这事我刁家不方便出手,你也千万莫让人认出来是刁家做的此事。”
“公子的意思,刁二明白,这就去办!”刁二眼珠子骨碌一转,随即答道。
“此事若办得好,我便将家中丫鬟翠儿赏你,如何?”
“多谢公子!”刁二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是这翠儿了,想到那刘裕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娃娃,再想到今晚便可与那翠儿春风一度,脑袋像小鸡啄米般,连连称谢。
“快些去办事,本公子等你喜讯。”刁逵对刁二的这种反应,很是满意。
“嘿嘿,公子放心,我刁二在跟随公子之前好歹也混过几年江湖,一个十一岁的小娃,还不是手到擒来?”
话还没说完,刁二便如旋风般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