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回道:“何事?”
“贵人!贵人,我听说您是大夫是不是,阿花生病了,她不知道怎么了,您能不能……”
“阿花是谁?”卿落猛地打开门询问,说话间,脚步已经踏出了屋门。
“你要去?”申屠承傲伸手拉住了卿落的袖子轻声询问。
“我们大夫职责所在。”卿落点头,便又着急地跟着须安走了。
“阿花是住在府衙的一个小女孩,府衙里的孩子们都是没有染上瘟疫的,官老爷好心,让没有染瘟疫的人都住在了府衙。”须安一边在前头给卿落带着路一边解释:“因为我平日里总是与孩子们玩,所以这次阿花生病了那些孩子们就来找了我。”
“嗯,然后你就来找我?”卿落抬眸询问。
“不是的,阿花原本只是发热而已,可是刚刚,她却突然开始抽搐不止,我们一起按着都没有用,没有办法,我才来找了贵人你!”
卿落微微皱眉:“发热,抽搐?难道是高热惊厥?这不能按呀!”
“什么?”须安回头。
卿落急道:“高热惊厥不能按,把她放在床上等抽搐那一阵过去了就好了!”
“哦,原来如此!”须安连连点头,又问:“那,高热惊厥是?”
卿落脚步不停:“就是发热烧抽了!”
“哦!原来如此。须安受教。”须安垂头真的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卿落点头:“别说这么多了,阿花在哪?”
“快到了!”须安脚步快了几分。
阿花就是白日里摇着须安袖子要听琵琶的那个可爱小娃娃,此刻她圆圆的小脸难受地皱在一起,浑身抽搐,一堆小孩子围着她,七手八脚地帮她按着。
“放开,别按了。”卿落过去让那些娃娃们走开一点,伸手摸上了阿花的脉搏……
卿落和须安折腾到半夜,阿花总算好了不少,皱着的小脸也舒展开了。
卿落出去揉着自己发酸的肩膀坐在石凳上,须安过来给卿落披了件披肩,道:“多谢贵人。阿花稳住了,贵人不嫌弃的话,我来给贵人弹一曲,贵人回去后也好安眠。”
“嗯?好呀。”卿落一听有琵琶听,眼睛瞬间亮了。
“好。”须安一点头,从身后不知何处拿来个琵琶,坐下,指尖一动,流畅悦耳的乐曲悠扬,卿落唇角勾起。
然后,直觉得眼皮好重,不知不觉便趴在桌子上睡了去。
须安停下手中琵琶,“嗒”地一声放在一旁石桌上,幽幽望着卿落熟睡的脸,月下寒冬,又飘起了雪……
申屠承傲一直在等卿落,燃着一点烛火,他盯着本书在看,却看不进去。
“嗒,嗒……”
轻微的脚步声,申屠承傲微抬起细长的眸,唇角微动。
还不待申屠承傲那声“卿儿”喊出口,门口传来须安的声音:“贵人,这位小姐睡着了,我看你点着灯,就将她送回来了。”
须安声音清泠,并无起伏。
申屠承傲打开门,须安外面罩了个柔软厚实的红色斗篷,卿落被她横抱在怀里,斗篷将卿落包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