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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眠扯着他的衣襟,笑容满面地质疑“别装了,就那么难吃吗”
沈易“好吃的东西你剩的下吗”
这可真是一句灵魂拷问,一般好吃的东西她确实剩不下,一顿吃不完还有下一顿,不过小表妹这个珍珠奶茶吧,奶茶还行,珍珠确实太硬了,委实硌牙啊。
夫妻本是同林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许眠当然得拉上他一起磨磨牙喽。
喝完她剩的奶茶的沈易,怎么看怎么平易近人,就连现在铁青着脸的时候,也好似带了天使光环。
许眠忘了四下有人,忍不住抬手,手背凑过去蹭男性微微泛青色的坚硬胡茬,夸人的话就像不要钱似的往外冒“你喝奶茶的样子真的太帅了,就连胡茬都透着迷人的样子。”
“如果不板着臭脸的话就更完美了,当然就算是臭脸,也是我见过最英俊的臭脸。”
她摸索了会儿,忽然发觉什么,抬脚凑近沈易,眯起眼仔细看了几秒,“沈易,你什么时候变成络腮胡的啊”
说完这些有些后悔,好像完全暴露了自己对他的敷衍和不关心,毕竟婚姻两年,如果才知道老公是络腮胡的话,这似乎超越了合格妻子的范畴。
于是小心翼翼松开手,眼角余光瞥他。
“承蒙太太对我的关心,”沈易顿了一下,纠正到,“不是什么时候变的,是一直都是。”
许眠很想抽自己一嘴巴。
晚上在沈家又蹭了一顿海鲜,食材是沈易的一个日本朋友从日本空运过来,这些东西需要专业厨师处理,因为杨阿姨并不擅长做海鲜,所以沈易借着家庭聚餐请自家专业厨师操刀。
沈家的厨师姓江,是江美仪某个远方亲戚,许眠随着沈易叫他一声“江叔”,据说江叔十年前也是国宴大厨,后来因为静脉曲张不再适合劳累,退下来不久就被沈家聘请到家里当私厨。
所以做菜的本事可想而知,是杨阿姨这种级别不可比的。
刚结婚时江美仪热情邀请许眠跟沈易在家常住,除了饮致,生活琐事也有照应。
在这一点上,许眠跟他在没有经过沟通的情况下就达到了空前一致,那就是拒绝。
沈易最近应酬多,肠胃又不适,正在用性稳的中药调理,所以像海鲜这种寒性的东西,他喜欢吃,现在却不能吃太多。
今日不过尝个鲜,餐桌上并没动几回筷子。
许眠也没吃几口,这样昂贵的食材跟她的品味无缘,入口以后那种吃了生肉的奇葩口感实在不习惯,她是个俗人,还是喜欢实实在在的粗茶淡饭。
吃过饭九点多钟,两人驱车打道回府,中午沈易睡了一小会儿,许眠并没睡着,晚饭的时候气氛很好,江美仪取了一瓶珍藏的红酒,许眠虽然至今没培养出高雅情趣,但抵不住婆婆的盛情邀请也跟着喝了一杯。
加之酒精作用一上车没过多久打起呵欠,昏昏欲睡。
沈易放了一首轻缓悠扬的意大利名曲,一阵鸟语般的美声唱法堪比催眠曲,她上下眼皮发涩,意识更加迷离。
半小时后稳稳停车入库,沈易抬手松开安全带,许眠这时候微微偏头睡得人事不知,腮边两朵淡淡高原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