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遇见她这副温软惹人的模样,这会胸腔内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消散了一大半,手掌抬起,揉了揉她的脑袋。
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江晚小脸微怔。
苏遇眼神深刻,低声说:“我刚才在外面,抽了一包烟才进来。”
换句话也就是说,他远远没表面上的沉静从容了。
在男人俯身靠近时,江晚有闻见干燥的香烟气息,她悄然的屏住呼吸,唇瓣下意识抿了起来。
苏遇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深眸注视着她不安颤抖的睫毛,两人就这样安静着,过了许久,他低沉的嗓音从薄唇中溢出:“我五年前有个适婚对象。”
江晚睁着眼眸一眨不眨盯着他,没吭声。
主卧的光线随着他的俯身靠近,显得暗淡几分也柔和了他脸庞的轮廓,看起来比平时好相处了些。
而举动,却有着强势地霸道。
苏遇手掌从她柔滑的秀发滑下,有力的手指扣住了纤细的后脖,这样一来,江晚想避开都难,只能任由他靠近,薄唇吐出的气息都快洒在了她唇角:“家里给订下的姑娘,所以,江晚我很早就看上你了,喜欢的不深,被婚约给约束行为了,没有来追你。”
男人低沉的嗓音说的话,字字很清晰灌入耳中,让江晚有了瞬间的呆滞,紧接着,心底蓦地泛出了微妙的情绪,紧张的不知该怎么办。
她满脑海都在想这一件事。
当年找这个男人投资时,他一些举动就已经超出了男女的界限了,江晚当时怀疑他的意图,后面,苏遇疏离的态度又让她自己给推翻了。
没想到,预感是真的。
这男人,一直都对她不怀好意。
苏遇快亲上她的唇瓣了,嗓音也越发压低;“给不给追?点个头。”
江晚差一点儿就被他蛊惑的点脑袋了,唇上被男人温热的气息烫到,理智立马回神,她手心去抵着男人靠近的结实胸膛,脸蛋又开始发红,声音细细的:“我们彼此间,还不是很了解,一切都是从姓开始,让人很奇怪。”
她能没有理智,去跟他上床。
却又不能没有理智,跟他结婚。
前者,可以不负任何责任。
后者,是受到法律约束的。
“所以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要了?”苏遇深邃的目光锁住她的表情,沉吟片刻后,问出这句话,就耐心的等着她表态。
江晚恍然一怔,紧张时喜欢咬唇。
苏遇的态度,无一意外就是负责了。
孩子是他的,也没人强迫他碰她,也是他先没做措施,责任,占了一大部分。
要是这时候,换别的女人完全可以用孩子上位,成为苏太太。
可是,江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恐婚者。
她这二十七年里,目睹了母亲前半生嫁了整整五次,找了一个比一个有钱有地位的继父,便看惯了男人道貌岸然下的虚伪和母亲每次结束一段婚姻的痛苦,几乎是麻木了。
男人能不出轨吗?
起码在她那几任继父里,一半都在外包养过女人。
江晚对感情有着很重的洁癖,她是一个表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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