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今天又变脸了
“你今日怎么故意离间苏超和左升两个,拆人家姻缘?”
“怎么,犯法啊?”她不屑地搅了搅锅子。
“难道没听过‘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亲’吗?”玄衣男子冷眼瞥向她。
“我拆的是孽缘啊,那左升早已不值得苏超爱了,还爱个什么劲儿?”朱影又拿着木勺搅了搅锅子,舀出一勺尝了口,“不错不错。”
当初苏超发现左升和苏思有私情,却并未戳破,而是想着办个簪花宴,把这个麻烦的妹妹嫁了。为防止左升和苏思藕断丝连,她特意请来了节度使大营的几位青年才俊,结果成功转移了苏思的注意。
左升若是在那时及时醒悟,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他与苏超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可他却因爱生恨,居然铤而走险下毒害人。这样色令智昏、不知轻重的男人,如何还能共度一生?
“你这孩子,未免太绝情。”楚莫望着她轻勾嘴角,“这世间事没有绝对的是非黑白,尤其是男女感情,似无若有。你怎么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容人之量?”朱影忽然抬头,用木勺指着他问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我……”他急忙别看眼去,避开她的目光,“我没有!”
“不管怎么说,此案终于尘埃落定,希望苏思和吴相济以后,能好好过日子。”白衣少女端着个小白瓷碗,开始涮肉吃,又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玄衣男子,“楚大哥,你怎么不吃啊?”
“不管他们怎么样,我只想尽快解决沧州的事情,回长安去。”楚莫望着燃烧的炉子,冲她莞尔一笑道,“你这个吃法可真是特别。”
“这个炉子不好用,待回了长安我找个铁匠制一个真正的火锅,那才叫特别。”朱影吃得满头大汗,见楚莫不动筷子,便亲自给他夹了几块肉,“只是这案子到底要怎么判呢?苏逍有害人之心,也出了钱财,可是毒物和点子却不是她出的。左升虽然出了毒药,可他也只是顺水推舟……”
“顺水推舟?”玄衣男子忽然凤眸微眯,心事重重地重复了一句,“阿影,你说顺水推舟、将错就错之人可恨不可恨?”
“自然可恨!”朱影见他眸中一闪,又补充道,“依我看,此案应该是两个共同主犯才对,左升和苏逍都逃不了干系。考虑到苏逍是受了药物的作用,才行为偏激,我觉得左升更可恨一些。”
“哦?”楚莫尝了一片火锅中的涮肉,心中一片暖意,“这火锅的味道还真不错。”
“等回了长安,我去买些羊肉,给你做涮羊肉吃。”朱影眼角一弯,得意地看向他。
“好,我也想……尽快回长安去。”
庭院中忽有一阵冷风吹过,正厅的门未关,凉意嗖嗖。
两人循声望去,却又只见树影层层叠叠。
“怎么了,楚大哥?”朱影警醒地抓住他的衣袖。
“没什么,可能……是我眼花了。”楚莫收回目光,又低头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
“楚大哥,你最近吃得很少啊!”朱影看向他的碗里,浅浅的一些食物,比自己吃的还少,“可是哪里不舒服?我见你最近精神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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