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起来时,脸上的疤痕被扯开了一些,显得滑稽了起来。
厉津手中的豆浆又抖了一下,收回自己的目光冷了一句:“闭嘴。”
白初朝他吐了吐舌头,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难道厉津叫她闭嘴她就不说了?
她偏不。
“老公,我一会要去见我的舅舅,当然,他以后也会是你的舅舅。”
毕竟二人订了婚,从名义上来讲,白天庆也确实是厉津的舅舅了。
厉津表情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来,按理他本该对这些事不搭理才对,白初要去见谁那是她的事情,与他无关。
听闻白初要去见白天庆,厉津的脸上才从刚才白初的那声“老公”中缓和过来。
他瞥了白初一眼,鬼使神差提醒起来:“白天庆不是个好人,他是你舅舅,不是我舅舅。”
这话,基本已经交代得很清楚了。
白初自然也听出了言外之意,虽然他们订婚了,但是白天庆为人心术不正,厉津不愿意认这个舅舅。
能够和厉津达成共识也是个不容易的事情。
“老公,说起来有个事我还得问问你呢。”
白初喝了一口豆浆,迟疑看了一眼管家,若有所思沉思起来,想到昨晚管家似乎还叮嘱张妈去煮药,想来是清楚厉津的病情的。
“你的肺痨,是不是一直没有治好?”
厉津的脸色立马就阴沉了下来,阴沉扫了她一眼:“哼,你要是想用这件事来让我认可白天庆,那就免费口舌之争。”
白初连连摇头打住了他:“我怎么可能会让老公去认可他呢?你放心,我在乡下的时候和一个高人学得一身好医术,说不定能够治好你呢。”
话音落下,厉津看向她的眼神就带着几分怀疑。
他想起昨晚在宴会的时候,他突然偶感不适,是白初趁着众人不备在他的身上动了手脚,似乎是古时的点穴术。
要知道厉老太爷眼力过人,能够在老太爷的手下动手,想必是有几分本事的。
厉津的目光中满是探究,他如今是被白初勾起了几分兴趣。
他倒要好好看看,连众大名医都无法解决的难题,白初一个杂学医师怎么治好他。
“不过嘛……”白初缓缓朝他逼近,附在厉津的耳旁低声道,“我有个条件。”
厉津回过头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突然又觉得那道疤不是特别恐怖了。
难道是看久了,都习惯了不成。
“我警告你,不要得寸进尺,更不要想着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给白天庆捞好处。”厉津眯起了眼睛。
“老公可真会开玩笑。只要老公后面答应配合我,那你的病包在我身上。”
白初朝他眨眨眼,胸有成竹拍着自己的胸口。
要是这点病都治不好,她就真的砸了招牌了。
厉津冷笑一声,像是嘲笑她的自大。
他的病不是没有给专家看过,多少国内外的专家看了都连连摇头,白初能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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