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始料未及

生眼下这般状况，卡奇竟有些不知自己是更喜欢现在这个世界，还是他在幻象中看到的世界了，如果那真的只是幻象的话……

    不！他确定自己更喜欢现在的世界，因为在这个世界里他还有机会守住智慧之髓、守住莓姐、守住星球的一切！

    “我们这边有何安排？”还是红莓心临危不乱，立刻向在座科研者们询问道。

    “刚做完全面攻势测评，建模数据传给你们！”一科研者说着，卡奇收到了脑中跳出的新消息。这是科技部在极短时间内对当前战况的分析，模拟了黑暗突袭在接下来一定时段后可造成的伤亡损失，以便智慧星灵们做出最优的战略选择……

    “卡奇！上高塔取下智慧之髓，带到星王基地！立刻！”几秒钟后，迅速反应过来的红莓心向卡奇发出指令。

    “你是说……”卡奇愣了一愣。分析报告他看完了，因此顷刻间明白过来莓姐的意思……

    “迅速！”红莓心眼神一凛，已经进入备战状态，在座科研者们随着她的命令纷纷站起，同时操控中心基地的机关收起重要科技设备。

    “不！这样行不通！”卡奇感觉自己从心底到周身一齐震颤；这种“震颤”是无形的，感知得到，却看不见……

    “当你没有行得通的办法时，只能选择损失最小的那一个！”红莓心不容分辩地说道，“这不是建议，是命令！”

    损失……最小？你不知道，这对于我来说，是最大的损失！我不能再经历一遍！不，说到损失，我又怎能跟你比……

    “你走！带智慧之髓走！我留下！”卡奇不顾一切地大喊，仿佛要让这世界的一切随自己震动！他不喜欢这种无力的感觉！他不相信自己做不到……他不是曾在脑中发誓这次一定不会再出事吗？

    “就凭你的战力，你撑得下去吗？！”红莓心坚决地发话，眼中仿佛燃起烈火，“你根本持续不到敌灵聚集，根本无法爆发出足够的能量！”

    什么？这是莓姐第一次如此决绝地否认卡奇，唯一一次，不论是在幻象中还是在现实！我真的做不到吗……我为什么！为什么不再拼命一点点！为什么？！

    “走！”卡奇还在犹豫不决中，红莓心再次果断发令；周围收拾完毕的科研者们也一齐向卡奇传来无声的脑电流……［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其中一个灵手持备用的假智慧之髓，只等卡奇按照计划行动……

    “……好。”

    卡奇感觉眼前有些迷糊，仿佛自己当初在情绪考核幻象中得知大块智慧之髓落入小路之手时的那般模糊……他又一次极力压制着这种晕眩，却知道此时比上次更难……上次是本就处于困境中的绝望，而这次则是好不容易得到的希望之破灭！

    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卡奇几步跃上高塔顶端取下智慧之髓，最后忘了一眼众灵和莓姐后，从指定的密道离开中心基地……

    莓姐，这一切为什么一定要发生？

    ——————————————————————

    “来来来！我又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训练活动！”卡奇进入情绪考核的第二天早上，火烈又兴冲冲地走进了S班。

    哦，天呐！当然，你当然总是有绝妙的想法！狐镰内心无语……

    “上次的模拟战役以搏斗为主，这次我们着重系统入侵！”火烈一手拍桌一手指天，看起来滑稽极了。

    “哈哈！太棒了！又是我喜欢的！”后桌传来小湾的笑声。

    是啊，你当然什么都喜欢，尤其是我不擅长的……狐镰想。

    “我们这次分为两大组，随机分组！”火烈继续道，“此活动不与其它教学内容相冲，要在同时进行！”

    真理呐！光学一样东西就得累死我……同时进行？

    “这个训练方便得很，只用各位的手表即可！”火烈兴冲冲地说道，“把你们的发信名改一下，然后使用手表进行群聊！该活动没有时间场合限制，各组成员的任务就是黑掉另一组成员的手表系统，但你们不会知道除组长外的任何组员，所以要通过聊天等信息猜出敌友！名字怎么起随意，怎么样，好玩不？”

    “好玩！好玩！”小湾乐了，“赶紧分组！”

    好玩……也好烧脑啊！狐镰要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