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医馆只有两家,离得最近的叫回春堂,林婉儿和张一龙就直接去了。
坐堂的大夫看起来三四十岁,看到有人进来,也只是掀了掀眼皮,“看啥病?”
林婉儿忍不住皱眉,现在大夫都是这样的?
张一龙却是习以为常的样子,回道:“我们卖药材。”
“卖药材?”刘能上下打量两人一眼,嗤笑,“你们能卖些什么药材?”穿的一身穷酸,手上能有好药材,别是来讹人的。
看出刘能眼里的蔑视,林婉儿忍不住皱眉,上前一步拦在张一龙面前,“我们不卖了。”
张一龙愣了愣,“林嫂子......”
“果然是穷酸的。”刘能脸一拉,啐道:“你搁这儿耍人呢?”
“我耍的从来都不是人。”林婉儿冷嗤一声,“为人医者,德行有亏,我都替你的祖师爷羞愧。”
说完,拉着张一龙去了另一家医馆。
济世堂的坐堂大夫是个老头,白须白发,看起来足有五六十岁了。见着二人进来,坐直了身子,问道:“二位是哪里不舒服?”
林婉儿摇头,把背篓放在老头面前,“我们是来卖药材的,野猪皮。”
老头一惊,走到背篓旁边查看一番,确定了真的是野猪皮,抬头看向林婉儿和张一龙,“二位是打算多少卖?”
“您按照市场价给就行。”林婉儿回道,她并不知道这个时代野猪皮的价格,所以也不会贸然报价。
张一龙之前都不知道野猪皮还是一种药,更不了解了。
老头翻看着野猪皮,沉吟了一会儿,道:“这位娘子,老朽八两银子都收了,可好?”
似乎是怕林婉儿误会自己压价,老头解释道:“你这野猪皮显见是从没成年的野猪身上扒下来的,药效不如成年野猪皮。且要入药,我们自己也是要加工的。八两,已然是老朽能给的最高价格了。”
心中掂量了一番,林婉儿点点头,“成交。”
老头叫来药童把野猪皮拿去后院处理,自己则拿了银子给林婉儿。
接过空背篓,林婉儿和张一龙离开。
刚走到门口,就见几个小厮抬着一个华服的中年男人冲进了济世堂,“李大夫,我家老爷得了鼠瘘,您这儿能治吗?”
李民看了一眼刚走出门的林婉儿,笑道:“你们运气倒是巧,我这儿刚收了一批药,正好能治这鼠瘘!”
那小厮抱怨道:“还是您这儿好,先前抬着老爷去回春堂,那大夫恶声恶气地,说治不了。”
李民只是笑笑,给中年男人号脉。
济世堂外,林婉儿隐约听见里面的对话,嗤笑一声。
回春堂有那样的坐堂大夫,迟早要完。
和张一龙分了银子,又把花糕塞了一份给张一龙,二人就各自分开买东西了。
回到村里,已经是下午了。
林婉儿下了牛车提着花糕就直接往方云霄家走去,刚到院子外面,就听到里面穿出孩子奶声奶气的读书声。
透过门的缝隙,林婉儿看见里面六个孩子,自家那三个按高矮坐成一直溜,摇头晃脑地跟着方云霄念着诗词,可爱得紧。
另外三个孩子也是一直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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