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梦梵叹道:“夫君,她已说的那么明显,表明了心意,你为什么不接受她呢?是因为她的脾气太急了吗?”
李顽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也许是一直看陆雪做晚辈,当做女儿看,从心理上不想去接受吧!
他摇头道:“她的前世就是这么个急脾气,现在也还是这样,我能忍受的,只是……她十五岁与我相识至今,我一直看她做晚辈,对她只有爱护之情,实在没情爱那方面的感觉!”
安梦梵又劝道:“我与夫君相识时,不过才七岁,现在不也成为你的妻子了。”
李顽看着安梦梵,柔声道:“那不一样,我曾发过誓,要寻找到你,爱你永远,你早已种在我的心中,爱在心底,与你是注定情爱相牵,我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安梦梵听此,美目中蕴着依恋,流泪道:“夫君,我舍不得你离开!”
李顽搂着她,道:“梦梵,从你小时候,我就在你的身边保护你,你那时很懦弱,但我知道你骨子里是坚强的。我没有看错,你能留下来,愿意承担起安族振兴的重任,这说明你已经成长为一个有责任感,顽强的人。别哭,我答应你,一定会回来!”
梦梵点头,泪眼婆娑看着这个亦父亦夫的男人,再是不舍,也要暂时分离,失去了他的保护,自己就要学会更坚强。
分离不是凋零残落,爱上不会枯萎相忘,相思不应生生隔断,初心依然鲜活拥有。
爱,不管被风吹到哪里,默默的等待,岁月的沉淀,镌嵌在霓虹中,斑斓如昔。
李顽又搂住许倩倩,道:“倩倩,我们好不容易再续缘,这一离别,经久时日,你要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接你。”
许倩倩美目中也蕴上了泪水,道:“夫君,不管你在哪里,都要在心中留有我的影子,我会一直伴着你,爱你如初。”
李顽亲了亲她的额头,道:“不管我在哪里,都不会忘记你们,这爱,这情,绝不会相忘!”
相离也为相聚,遇见就有惦记,爱有姿态,我心依在。
李顽对禹瑶琴道:“禹瑶琴,以后就需要你来守护梦梵,等我回来时,我还会给你更多的好处。”
禹瑶琴目视李顽,缓缓摇头,伤感地道:“你又给了我神髓花和一片莲瓣,我已经得到太多,我只希望你早日回来,我能再见到你,那比什么好处都好!”
李顽只是点头,没有再说什么,离去时,他没有与安若素告别,她一直在躲着他,他也不想去面对她复杂,又似含情的目光。
袁族船辇上,袁佩珊正想·操控飞回,就觉一处有异,抬目一看,惊道:“李顽?你来这里做什么?”
李顽看了看她身边的陆展,道:“袁佩珊,我即将要离开这里,只是来向你嘱托一件事。”
袁佩珊也不由自主,看了看陆展,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陆雪是他的女儿,便也是我的女儿,我绝不会亏待她,你放心好了。”
与聪明人说话,就是利索,李顽点头道:“
谢谢!”
袁佩珊迟疑一下,又道:“其实……我看得出来,陆雪对你的感情不一般,你为何不……”
“佩珊……”本是平淡的陆展,此时面色微微有变,道:“我的女儿自会寻到如意郎君,我们不用为她操心的。”
袁佩珊点头道:“好,我不说,也不问这事。”
李顽看着陆展,冷声道:“陆展,我知道你对我一直有着嫉恨心理,我只是想对你说,安雪睛是我看着长大,她一直深爱着你,我希望你不要伤了她的心……”
又转向袁佩珊道:“我看你作风豪放,行为不拘礼节,应该不会拒绝陆展与安雪睛也在一起吧?”
袁佩珊笑道:“你还真说对了,我曾劝过他,只要不当我的面,他与安雪睛也可以在一起,可是他……我是问不着了,只要他能经常陪在我身边就行。”
李顽又看向神情有些伤郁的陆展,摇了摇头,他对这个人实在是无语。
当初英姿勃勃的少年,现在已成阴沉心重老男人,是谁,是什么事改变了他,或者他本就是如此,这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他的路会怎么走,珍惜妻子对他深深的爱,还是依旧去走另一条执念的路?
见到李顽离去,陆展面色急变,目射不甘,猛地用力拍了一下床榻。
床榻四分五裂,他的心也有裂痕,无法弥补。
袁佩珊摇头道:“他已走,你就不要再心念丛丛,安稳过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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