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真的是孙玉清啊!没想到我尚德庆有此艳福,竟然在这里得以有亲近你的机会,我可是恋着你几千年,终于让我得偿所愿了啊!”
这本是个低级弟子,却是在这幻境里敢于欺辱老祖宗了,这让孙玉清气的娇面煞白,娇躯颤抖。
“刷!”一声,尚德庆在淬不及防之下,就被从头到脚劈成两半,鲜血喷射而出,溅得李顽一身是血。
李顽收起长刀,挎在腰间,冷声道:“敢羞辱我的女人,真是找死。”
他身体一抖,衣服上的血液洒了一些出去,伸手抹了一把脸,擦拭去一些血,转目一看,那何云燕竟是已不见了踪影,微微有些诧异。
陆雪蹙眉道:“这何云燕怎么回事,救了她,不来道谢也就罢了,现在人都不见了。”
井燕芙也感诧异,道:“方才没注意到,她怎么会跑开了?”
李顽道:“不管她了,我们进去吧!又是一身血,要换衣服了。”
三女陪同他迈进醉望楼,到的内里,孙玉清唤过店小二端来一盆清水,看着他清洗一下,取出一件新衣裳为他换上。
落座后,不久酒食上来,四人自顾吃喝,至于外面的尸体,自会幻化无影,这是幻境里的特异。
这时间,距离醉望楼一百米外的一座高楼上,何云燕正跪在一女子面前,道:“我已经依照您的命令行事,如今尚
德庆已被那李顽所杀……您能放过我夫君吗?”
女子本是依窗背对而坐,向外眺望,只能见着美妙身影,此时转过身来,正是卓飘飘。
卓飘飘微笑道:“何云燕师姐,辛苦你了,那尚德庆本是不服我,暗地里挑唆飘飘帮勇士们,这次只是让他做戏,没想到他色迷心窍,竟敢去招惹师父,李顽不杀他杀谁,也是除去我的心腹之患。至于你的夫君……我昨日已杀了,你是再也别想见到了。”
何云燕募地惊呆,站起身来怒道:“卓飘飘,你不守信用,你欺骗我……”
卓飘飘微笑道:“是,我是欺骗了你,谁叫你我一同进宗,你一直以来就与我作对,待我修至后道境高阶境界,你才不敢明目张胆与我为敌,背地里却是使劲地诋毁我,我不欺骗你,又欺谁去?这次你落在我手里,要不是利用你去试探李顽,前两日就该杀了的。”
何云燕气的浑身颤抖,实际心恐的很,又跪下哀求道:“以往是我的不对,求你放我一条性命!”
卓飘飘冷笑道:“晚了,我也不会亲手杀你,而是要你尝尽屈辱死去……”
说着,拍了拍手,有八个壮汉鱼贯而入,俱皆恭立那里。
卓飘飘道:“她是你们的师叔师伯,现如今弱不禁风,赏给你们玩去,不玩死,你们就死。”
八壮汉大喜,如狼似虎地扑上前去,把恐惧不已,已瘫如弱泥的何云燕拖了出去。
卓飘飘的优美嘴唇勾勒起一丝轻蔑笑容,又转过身去,望向窗外,视线正好对着醉望楼,一目了然。
她的眼神飘起一丝迷离,自语:“师父,我该怎么对你?李顽,我对你已有情,又该怎么对你?”
沉思了一会,又是自语:“师父,我虽然嫉妒你,欲想超越你,但是你我有师徒之恩,我不会杀你,只是我已爱上李顽,你的男人我是要抢过来的,在外面我无能为力,在这里,我已有能力去做。”
她做出了决定,站起身来,娉娉婷婷向外走去。
此时的李顽正猛吃海塞,在这幻境里,每日里都会肚饿,似乎酒食都是真实的,让他又回到了力量弱小时的生活,大口吃肉,大口饮酒,好不快哉。
“喂喂,饮酒都不斯文,又流下好多了。”陆雪说着,却是取出手绢为他抹去嘴角顺流的酒水。
孙玉清微笑看着,慢条斯理地吃着,她可不习惯服侍人,但喜欢看李顽的豪爽之态。
李顽夹了一筷子菜,笑了一笑,露出满嘴的菜屑,道:“两年了,还没习惯我的吃相吗!”
陆雪撇了撇小嘴,道:“每次都跟谁要跟你抢似地,谁会习惯你这粗鲁样啊!”
李顽大笑,菜屑都喷出来一些,道:“粗鲁就是我的本相,也不稀罕你习惯。”
陆雪看着桌子上点点滴滴的菜屑,直是摇头,道:“不和你说话了,没个把门的,想喷就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