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闷了半天,把小熊按到肝上,慢吞吞地说:“不告诉你,你去问他。”
陆拾染满脸的期待僵在脸上,小声嘀咕,“老爷子你真有帕金森症吗,明明比猴子还精。”
老爷子发出均的呼吸声,手里的小熊滑到地上。是止痛药起作用了,削瘦腊黄的脸上,皱纹微微放松。
陆拾染给他盖好被子,把躺椅放平,这才回到自己的小床上。
在床上碾了会儿,睡不着,索性起来看会议笔记。封景琛在会议上不太说话,但看得出麋鹿酒店里的所有人都很畏惧他,某句话没说好,一定会先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再继续。
封景琛的家族到底什么来头,祖上居然有自己的猎场,为什么一点背景资料也查不到?
林晴诗那八卦婆会知道吗?发了个微信林晴诗,却如同石子投入大海,一点反应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在哪个桌上醉倒了……
生活不容易,林晴诗想赚点钱,买套小房子,所以跟着公司的大姐开始炒股,哪知道亏得血本无归。
她关上手机,用屏幕照自己,小脸红通通的,嘴唇还是肿的。封景琛的吻,简直夺魂碎魄,烫得她整个人无法控制……
“染染,这些龟儿子逼我喝酒……”林晴诗终于回电、话了,拖着哭腔,抽泣不停。
“别喝了,我们去抢银行。”陆拾染把手机贴在唇边,轻声说。
“抢封景琛啊……看中了你吧,居然直接让你当秘书。听我的,青春不值钱,扒了他,压倒他,能拿多少是多少……呜呜呜……哪像我,我想干什么都难……”
“别喝了,我来接你。”陆拾染一听,知道醉大了,这丫头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
“还得喝呢,喝成了,我就能还你钱。你这倒霉丫头,我还以为巴结上你能占便宜,你倒是让我占便宜啊!”
林晴诗挂断电话,怎么打都不接了。
陆拾染担心了一晚上,和来上白班的护理交了班,顶着黑眼圈去上班。跳下公车的时候,封景琛的宾利正缓缓驶近。
“封总。”她停下脚步,规矩地问好。
他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倨傲霸气。这小样顿时让陆拾染很生气,想亲就亲,亲完就算?
可是,不亲完就算还想怎么样?难道还结个婚!
她憋着气,坐员工电梯去他的办公室。楼层安安静静的,她放好东西,又开始给林晴诗打电话。这回终于接通了,林晴诗哑着嗓子嘟囔:“干吗呢,我睡觉呢。”
“死丫头,你昨晚喝了多少,没事吧。”陆拾染关切地问。
“没事。”林晴诗打着哈欠想挂断。
“喂……”陆拾染摸了摸嘴唇,幽幽地说:“我找着那个靠着白栏杆喝茶的男人了,就是在英格兰那个。”
“哪个英格兰的?”林晴诗又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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