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她的肩,被她这呆滞的模样逗笑,便在此时,一支飞镖直飞而来,沈徽宁双眸一紧,一把将翠香推开,而自己也退到了墙边。
飞镖深陷墙上,翠香还未反应过来,沈徽宁大声道,“抓刺客!”
梓勋的房间离沈徽宁近,听见沈徽宁的叫声,立马从榻上滚了起来奔向沈徽宁的房间。
“你躲起来,他的目标是我。”沈徽宁掷地有声道,她神色凝重,五识用心观察着身边的一切。
这时,翠香的声音响起,“后面!”
沈徽宁眼神一瞟向地上突然出现的身影,她快速分辨方位一个旋腰躲过,并在这时将随身携带的银针扎入了此人肌肤。
这人退开几步,明显,他也没想到沈徽宁的反应会如此快,且突如其来的暗算,竟将他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如果不想死的话,你就运功吧。”沈徽宁神医的名头已人尽皆知,此时她的话,也显得格外有份量。
“你什么意思?”就算蒙着面,也能感觉到他的紧张。
“此针名为五步针,顾名思义,中了此针的毒,一步将会肝肠寸断,两步将会五识尽失,三步将肢体麻木,而第五步,则是七窍流血。”沈徽宁饶有趣味般把玩着手中的银针。
“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全身发热,经脉在加速流动了。”她一双眸子中满是玩味,仿佛在看一只唾手可得的猎物。
“你!”他声音中带着颤抖,明显,沈徽宁说中了。
“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一个垫背!”他一冲而上,正对已经准备的沈徽宁。
沈徽宁眼神微眯,近了,更近了…她的破晓已在腰间蓄势待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身影却直直挡在了沈徽宁身前,他硬生生接下这刺客的一掌,强大的惯性硬推着着沈徽宁后退,两人正要摔墙时,司空圳快速转后给沈徽宁当了人肉垫子。
沈徽宁在地上摔得生疼,但司空圳更不好过!
“给我上!”这时,门被梓勋踹开,手举着剑,身后还有护卫等人。
见他们上前周旋,沈徽宁这才艰难起身扶走了司空圳。
待控制了刺客后,沈徽宁将司空圳安置在了榻上,两人手紧握着。
“大夫,他没事吧?”沈徽宁问着大夫,眼神却不离榻上面容苍白绝美的司空圳。
“郡主放心,郡爷的身体并无大碍,但伤筋动骨也得百天,这百天还是得好好休养才好。”大夫说完,伸手去解司空圳的衣服,随着外袍褪开,里面白色的中衣,可见优越的锁骨和肌肉纹理,他长睫颤着,吃痛间,颦眉并微张唇,诉说着无言的诱惑。
沈徽宁一下被提神醒脑,一股脑抓住了大夫的手腕,“上药这种事,本郡主怎能假手于人?”
说完,她一挥手,示意他们都下去,梓勋忙屏退了众人,房间只剩沈徽宁与司空圳两人。
她不自觉咽了唾沫。
这是她不花钱就能看到的场面吗?
“老天在上,我是个好人,真的没有邪念!”为了以示诚意,她闭着眼睛摸索着给司空圳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