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被人从火逐渐熄灭的天牢里搬了出来后,沈徽宁蹲下开始探究。
天牢起火,太子请她来救人,本着医者仁心,她自是想能救一个是一个,但赶来后只见的,只是一排排的尸体。
“是本宫来迟了。”秦楚萧低头轻叹自责。
火光映照在他俊秀的面容上,出尘脱俗。
沈徽宁却颦眉发现,这些尸体,并非是因为火势!
又或者说,他们早已死亡,不过被偷梁换柱,认为是牢里的人。
她想到了什么。
秦楚萧见沈徽宁脸上有异色,问道,“徽宁,怎么了?”
沈徽宁回神摇头,“没,只是可惜了这些人的性命。”
“对呀,都是些南星的俘虏,本宫也一直在为两国交邦争取,为这些南星子民争取自由,但谁知。”说到这儿,他低下头。
沈徽宁眼神中闪过一丝光芒。
原来是这样。
“死者为大,将他们安葬吧。”沈徽宁起身道。
太子命人安葬,转而对沈徽宁淡笑有礼道,“徽宁,辛苦你跑一趟了。”
沈徽宁摇头,“若论辛苦,谁有心怀天下的太子殿下辛苦,有何事尽管找我帮忙,至于人情嘛,等以后你成了这天下之主,有能力帮助更多的人时再慢慢还。”
太子低头笑道,“荣幸之至。”
两人告辞后,不远处的秦司言紧紧凝视这一切。
“天下之主?也得看本王是否同意。”说完,他甩袖离开。
回到王府后已是深夜,沈徽宁抬头见这漫天星空,闭上眼睛,感受空气中朴实的清新。
再低头,却见司空圳已站在门口,他手持披风,并未向沈徽宁迈开步伐。
两人中间如隔了一条银河般。
沈徽宁细细打量眼前的男人。
她不信,今晚的事情与他无关。也不信,他会不恨自己。
她径直走进了大门,没给司空圳一丝多余的眼神。
司空圳长睫微颤,手持披风的手紧握。
笠日,沈徽宁的医馆紧锣密鼓的开张了,有皇上亲笔题字,更有沈徽宁医术加持,病人们对济世馆慕名而来。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排起了长街,但排了没多久,便有一身着锦衣玉帛嚣张架势的男人在随从的簇拥下走来。
“给本大爷让路!”他嚣张到了沈徽宁面前,脚一踩在凳子前,恨不得用鼻子看人。
“先给我看病。”他用着命令的语气。
沈徽宁见他如此嚣张,微眯眼眸,顶着阳光看向眼前的男人,“请坐。”
“你不是神医吗?今天要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别怪本大爷砸了你这医馆!”
翠香正要上前理论,沈徽宁起身,不着痕迹安抚后,淡然笑道,“公子还真是找对人了,您这病,早就该治了,毕竟这花柳病,可耽搁不得。”
“你在说什么?什么花柳病!”这人被说到了痛处般,大声斥责沈徽宁。
“这满身的红点,结合你长年流连花丛,是不是花柳病,您自己心里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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