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要小心些。”
她点头道,“好的,我知道了。”
馆主还怕沈徽宁盘缠不够,将沈徽宁拉到了房间里,并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神神秘秘的模样引得沈徽宁好奇不已。
“馆主,这是什么?”她好奇道。
他这才小心翼翼,将这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盒子的银票,沈徽宁惊讶不已,这么多的钱!不知道馆主要存多久!如今,他拿出来却又是为什么。
难道,是要给自己吗?
馆主眼神示意她,她还未是反应过来,继续道,“是给我的吗?”
馆主继续点头,“没错,这是给你的学费,你可莫要辜负了我这么多年的棺材本,这…这可是我存了很多年的钱!”他话都吐不清楚了。
沈徽宁被他这个反应给笑坏了。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这么多老底。”说着,沈徽宁便准备从他手中抢过这个小盒子,她还真是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馆主明显还是有点不舍,但见沈徽宁喜悦的将这一盒的银票给抢走,他只得是不舍松手,面上是又哭又笑。
但见她面上满是喜悦,他也就干脆放手了。
“此去京城,这还有一部分银子,这才是你一路上的盘缠,你和司空公子可要省着点用。”他继续叮嘱着道。
沈徽宁刚沉浸在了喜悦之中,却突然是听到了司空圳的名字,突而问道,“你怎么会知道司空圳要一同去?”
馆主白了她一眼,并道,“你们俩之间的关系,难道我还看不出来的吗?”
沈徽宁娇嗔道,“你这话说的,我们之间可什么事都没有。”
馆主还看不明白吗?他用着十分不信任的眼神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沈徽宁嘴角抽搐,“…”
紧接着,馆主将手放在了沈徽宁的手背上,语重心长,道,“接下来,一路保重,没有我这个长辈照顾你,你可要照顾好自己,或者让司空公子照顾你,他挺会照顾人的。”
“这才多久,你就这么了解他了?”她不可置信道。
“你这个傻瓜,真是当局者迷。”他敲了敲沈徽宁的头。
沈徽宁被他敲了敲头,受委屈道,“好吧,现在感觉你们才是亲人,我好像是外人一般。”
沈徽宁和司空圳开始踏上了回京城的路上。
一路上,沈徽宁并未带面纱,面上的胎记显露出来,与英气出尘的司空圳对比起来,沈徽宁现如今的面容实在是太不显眼了。
路过的人皆是侧目,这么不登对的两个人,自是引得路过的人频频侧目。
沈徽宁也能感觉到,路过的人对她的非议,但她并未觉得有什么自卑。
反而觉得自己能生活在阳光下自由自在的生存,已是莫大的幸运了。
但路过的女子还是忍不住对司空圳频频挑媚眼,沈徽宁得见后,心中却还是有些不舒服,她随手从小摊贩拿过草帽。
“诺,带上。”不容置疑,沈徽宁直接让他带上。
司空圳能感觉沈徽宁心中的不舒服,为了她心中舒服,他低头宠溺一笑并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