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博山,枉你我夫妻一场,我竟不知你如此寡情薄意,做出伤天害理,逼死自己女儿的事儿!”商秀清怒道。 </p>
“秀清,我没有逼死女儿!我真的没有!”许博主辩解道。 </p>
“你休要狡辩!言儿若不是被你赶出家门,她怎会跳崖?”商秀清指责道。 </p>
“秀清,言儿不是还活着吗?那天我派伙计到医馆送银两过去,伙计说状态好好的啊!”许博山道。 </p>
“父亲,父亲!”宛言突然出现在商秀清旁边亲切的叫道。 </p>
“宛言,我的女儿!”许博山伸手去抓,却抓不住。 </p>
“老婆!”他又想抓住商秀清,却也抓了个空。 </p>
很快,宛言连带着商秀清一齐消散在了烟雾之中。他疯狂喊叫着她们,却怎么叫都无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越走越远,没了影踪。 </p>
梦中惊醒,许博山眼中已经噙满泪水,湿了脸庞。他知道秀清是在怪他,怪他没有照顾好宛言。他后悔那日听了刘氏的混话,用了些银钱,狠心打发走了女儿。 </p>
他突然开始担心:宛言会不会是真的跳崖死了?他越想越害怕,生怕宛言变成厉鬼来索命。实在难以入睡,他干脆起床洗漱更衣之后,给菩萨上香,以求心安。 </p>
刘氏哄孩子这一夜这已经是起了第五次,最近日日如此,她明显有些吃不消啦。这自从嫁入许家,赶走了眼中钉宛言之后,这日子也算是顺顺当当,美满如意的。 </p>
“孩子他爹!孩子他爹?你在哪儿?我实在累得不行了,快来帮我抱抱孩子!”刘氏见许博山不在视线之内,便冲着门外吆喝起来。 </p>
“嚷嚷啥?是想叫街坊四邻全听见嘛?”许博山快步赶来道。 </p>
“这不是不知道你去哪里了吗?”刘氏娇嗔道。 </p>
许博山熟练的抱起自己的儿子,笑容满面的哄起他来。孩子的小脸像是认得人,一见他,便不哭不闹。他一逗,孩子就乐。他再一逗,孩子再乐。换给刘氏就不行,怎么哄都不行,就哭。刘氏越急躁,他哭得越狠。再交到许博山手里,他果然马上就好。 </p>
“夫人,我想明天施粥,给儿子祈福。”许博山道。 </p>
“好啊,山哥这主意很好!”刘氏开心道。 </p>
“我今晚做了个噩梦,梦见了商氏!”许博山边说边观察刘氏道。 </p>
“哦?那她说了什么?”刘氏好奇道。 </p>
“她怪我薄情寡义待宛言不好!”许博山道。 </p>
“你养了她这么多年,还不好?”刘氏脸色沉下来道。 </p>
“我刚刚跟菩萨说,以后要多做好事,积德行善,以求儿子福泽绵长!那我们就找宛言回来,好不好?”许博山试探道。 </p>
“不行!”刘氏一想起有人要回来争儿子的宠,争儿子的一切,就浑身不爽。 </p>
“昨晚梦里商氏说宛言跳崖了,而今生死不明!若她死了,日日冤魂不散,缠着我们,那可如何是好?我们活这么久了,倒是无所谓,可孩子呢,他怎么办?”许博山道。 </p>
刘氏本来极其不爽要她回来,这下一听,倒也慌了神,怕极了。她小时候就特别胆小,被人装鬼吓病过。所以赶紧躲在许博山背后,小声道:“山哥,那就依你说得办!” </p>
“那她若活着,我们便迎她回来,她若死了,我们就好好厚葬她!”许博山道。 </p>
“我听山哥的!”刘氏软绵绵道。 </p>
螺黛,胭脂,金钗,翠钿,珠花,摆满了梳妆台。 </p>
周离已换成了淑女的衣装,一身鹅黄,坐在铜镜前,理起了容妆。因书童装扮不用繁琐的发髻,这些日子她都躲过一劫。今日,面上妆已好了多时,就是这头发半天只是梳通了,披散着,毫无进展。 </p>
慕秋惜等得颇为着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便叩门询问:“金粟,好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p>
“我还没好!阿惜,进来吧!”周离道。 </p>
慕秋惜进来见状,想起了她那天第一天正经来自己府上的道姑头,才明白过来,她是不会弄发髻。 </p>
“让我来吧!”慕秋惜主动道。 </p>
“可是阿惜你会吗?”周离疑惑道。 </p>
“会不会不打紧,金粟的妆容若是给阿惜看的,那阿惜自然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发髻的金粟!”慕秋惜道。 </p>
“原来你不会啊!我不让你弄!”周离拒绝道。 </p>
“别动,很快就好!”慕秋惜道。 </p>
周离也不再抗争,闭上了眼睛。任他在头上摆弄。 </p>
“哇,国色天香,天香国色啊!”慕秋惜感叹道。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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