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世界线中,时屿驻守在了边关,在追寻敌军时被围攻,最终奋死抵抗。虽捡得一条性命,可身受重伤,与部下断了联系。一路被追杀,直至躲到附近的清水镇才勉强摆脱了追杀。
一路逃至此,身无分文,又由于长时间未进食,时屿身体虚弱,自山坡跌落。身体滚动的时候脑袋磕到了石头,导致了短暂性的失忆。
恰巧被外出打猎的村头李猎户捡到。碰巧的是李猎户正与原主二叔商量将家里的哥儿嫁与原主。聘礼都送上了门,婚期已定,那哥儿看不上宋词安家里贫穷,竟与相好逃了婚。
独留家里的老父亲。原主二叔一家虽说不待见原主,但毕竟占了原主的良田,且家里也有二老压着,所以对待原主的婚事不敢懈怠,送上门的聘礼该有的也都有。
这送上门的钱财哪有不收的,可成亲前夕家里的哥儿同人私奔,李猎户急的头发几乎要挠秃了。
恰逢这时,李猎户外出遇见了昏迷在山路旁的时屿。虽说容貌不怎么样,但却是个实打实的哥儿,李猎户心起歹念。
这盖头一盖,谁认识哪个是哪个,在床上吹了灯,摸着都差不多。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还怕这宋家秀才赖账不成!
心里一合计,这原本该上花轿的李家哥儿成了这山上莫名出现的哥儿。
宋词安理好思绪,扶着桌子站了起来。原本看宋词安一动不动,心下放松的时屿一瞬间紧绷起来,眼神像是只恐吓敌人的受伤了的头狼。
很可惜,这只头狼这时候连自身都保不住。
时屿身上的喜服已经被汗水濡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了劲瘦的身形。胳膊因为移动,宽大的袖袍早已滑落,露出了白皙的肌肤,位于手臂上方的艳红色的守宫砂格外惹人眼。
时屿虽为将军,常年在外征战,肤色却如同深闺中的女子一般白皙。这主要是因为时屿身为哥儿,虽与战友部下建立了不俗的战友情,但在军营里还是轻甲紧束,长袍包裹着肌肤。
肤色虽然白皙,但隐约可见上面纵横交错的、早已愈合的刀伤剑印。伤口早已结痂脱落,但留在肌肤上的印子却是常年相伴。
看着宋词安一步步紧逼自己,时屿戒备起来。但由于被送进洞房前被有心人喂了不少带料的酒,此刻身体柔软无力,内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攥紧的拳头像是棉花一样,绵软无力。别说打趴这个靠近自己的人,就是连简单的撑手坐起都做不到。
宋二叔和李猎户为了稳妥,确保万无一失,在两人的酒加了不少春药。宋词安身上的药早就在001的帮助下清理干净,可是时屿身上的却是愈演愈烈。
“你,别碰我。”看着站立俯视自己的男子,时屿咬了咬舌尖,勉强保持清醒。
看着眼前被药物折磨的艰难喘息的男子,容貌俊朗,狭长冷厉的眼睛,此刻却染上红色,平白多了些柔软。被汗水打湿的脸庞,长发紧贴在脸侧。
这般容貌无论放在哪里都称得上一句记录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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