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脸上像被糊了便便,难看至极,毕竟正牌的农家精英弟子还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为了酒肉投奔而来的食客却活蹦乱跳地在此处谈什么神农不死。
“还打么?我速度虽然不及你,但我的剑够快,下一招,必定是你死我重伤。”
骨妖看着一脸笃定的风虞貅,满眼的杀意都快溢出来了,终究还是不肯冒险,兔起鹘落,几个呼吸间就消失在茫茫深山,遁走之际,脑海里不光有对风虞貅的恨意,还有对农家功法的好奇向往,也许,先去农家落脚也是不错的选择?
确定骨妖远离之后,风虞貅一个趔趄,软倒在地。
“我神农不死修行日浅,还做不到完全的百毒不侵,刚才唬诈于那怪物,公子一旁戒备,我先调理身体,排出毒素。”
“不要盯着我看,向外围警戒。”
韩经:“不是说运功期间都要心无旁骛的吗,怎么你还能分心对我说话?”
“谁教你的,运功就不能说话了?真气在穴道经脉间运转,关舌头什么事?”
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那你怎么会农家的功法,你也是农家弟子?”
“曾经,也许是,现在我只是一名江湖浪子。”
“???老风,你打什么机锋啊,急死人!”
“我曾拜在农家六堂之一的魁隗堂,一心出人头地,只是农家只要不是田氏嫡系,才出头难比登天,后来连娶了田家娇女田蜜的吴总管都被杀害,凶手被指认为同为手足兄弟的堂主陈胜。”
风虞貅许是运功完毕,垂下双手,不屑地道:“呵,都是借口阴谋,不就是因为堂主与总管都是外姓人吗,而且两人兄弟情深,田家人的手插不进去,这才一石二鸟,除了两人,还让陈胜背上骂名。”
“农家叛徒,让我们擒下你押回农家刑堂受审,否则休怪我们剑下无情。”
早一步倒下的农家两人现在也早一步排毒完毕,现在又在一旁听完知道了风虞貅的身份来历,持剑在手,遥指坐在地上的老风,隐隐是抖了起来。
“我说两位是不是搞错了,刚刚是老风救下的我们吧,怎么就要内部火并了?”
这两位刚过河就拆桥,再说身为农家精英弟子,毒抗修为还不如一个农家叛徒,这是搞哪般?
“我们奉司徒大爷之命,护你周全,现在是我们农家内务,请恕在下不能护送公子入赵了,我们要押着这个叛徒往东郡送刑堂审问,公子直接回新郑吧。”
两人言语还算客气,但一点打商量的余地也不留,显然没有从心底把韩经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当成多了不起的一盘菜,关键时刻就显露出了本性。
“话说现在他还是我的随从吧,我与司徒万里兄弟相称,你们就这么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就不怕本公子向司徒老兄告上一状?”
其中一人一皱眉,但还是拱手说了一句,“恕罪!”
显然是不容妥协,此时风虞貅正处在解毒排毒的最后关头,这两人眼力还是有的,知道不能再拖,互相使了个眼色,就要强行动手。
“快,四散开来仔细排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远处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人吼马厮,显得焦躁非常,拦在风虞貅身前的韩经呈惊怖状,张大了嘴,两眼透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农家两人不禁回头观望,“扑哧”...
“你...”
如龙出深渊,遇人则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