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大兄学起吊人胃口来?”
“首先,谋求四国结成真正的同盟,就算诸事顺利,我等均能执掌社稷,四国连成一片,西抗强秦,东击齐地,需知秦国亦多智谋善辩之士,焉知不会说动秦楚合兵,共分晋地?那时候秦攻我西,楚侵我南,齐自东来,又当如何自处?”
“再者,四国为盟,谁长谁末?我韩国地小兵寡,当居末位无疑,但不知合兵合国力抗秦我韩国有几分主动权,如果事事都如燕赵大国所议,我韩国与被秦并吞何异?”
“这,这...”,魏豹呐呐不能言,只好眼巴巴得看着魏咎。
“阿经所言甚是,我等又何尝不知此谋有几分想当然呢?然而事在人为,如果不去做,那天下就一分希望也没有了。齐国与魏、燕仇怨已深,世仇再无和解可能,而且齐国一心附秦,只能消灭,不能拉拢。”
“楚国对于我们的接洽示好不排斥也不赞同,实不相瞒,里长城与楚国诸公子也有过初步接触,当然都是以私人身份相交,楚毕竟是大国,加上宗族卿族横行,自矜于兵甲簇盛,大多数人还没有意识到亡国亡天下的危机,可能意识到这一点的那个人已经早在汩罗江喂了鱼虾吧。”
看着韩经脸色仍如一潭深泉,魏咎接着道:“然而秦诈怀王,楚人无不怨秦,秦之无信无义天下皆知,二者联手,断无可能,最多持观望之势,两不相帮罢了。”
其实还是有可能联手的,只要秦国舍得割地,尽归侵占楚国的土地,将许以重利,以楚国历代君臣的短视,还真不好说。
“至于孰长孰末,既然是四国修盟,当然是四人共议,现在燕丹与我在朝堂都已获得了一定的支持,阿豹、此三君都是为了抵抗强秦这一理想倾心辅佐于我,我也誓言永不背负,假以时日,公子嘉显重于赵,燕丹总领燕地,我亦将谋划于魏国朝野,阿经回韩有我等背地里相支持,何愁大事不得成?”
虽然多有理想化,但也有可取之处,至少对目前的发展是有利的,再者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容不得韩经不答应,要不然七国传出韩国某公子遭盗匪报复,横尸荒野,真不是什么稀奇事。
韩经满脸心悦诚服,“大兄敢为人所不敢为,经愿附尾骥,戮力同心,共举大业。”
“早这么说不就对了嘛,还非得兜一大圈。”
魏豹见到韩经点头,是真的高兴,抗秦势力又添了一股助力。
“兄长,现在我们还处于潜伏阶段,毕竟跨国过境,相互扶持也力量有限,光是情报互通还不足以快速发展,任何势力、组织发展都离不开钱财,聚财离不开经商,因此经建议我们各自在本国境内运用身份权力为其他人的商队大开方便之门,如此一来,随着权力的增长,我们四方的商队在四国之内将无人可抗衡,迅速吸纳来的金钱又能加快势力的扩张。”
“等我们控制了马匹、粮食、铜铁、皮革、盐货,四国就完全在我们的掌握之中,里长城,一定能成为四国的万里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