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死了,就解脱了。
啪!南宫痕将桌子拍成了两段,“你这个该死的贱婢!说,是谁指使你的!”南宫痕的脑海里浮现了丽妃那张精致绝美的脸蛋,难道真的是她!
“没有人指使奴婢。”冷霜却矢口否认道。
“哦?那本王妃很好奇,为何你要杀了皇子又嫁祸给世子?”韩汐洛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议政殿内。
“因为奴婢恨王妃!”
“恨本王妃?为何?”
“娘娘本就是冷霜的救命恩人,可是自从王妃回来之后,处处跟娘娘作对,奴婢看不过去,才……”冷霜没有说下去。
“如果就是因为这样你就对皇子动了杀心,你是当王妃我是白痴,还是皇上是白痴。”韩汐洛冷冷的笑着。
“事实就是这样,奴婢绝对没有说谎!”冷霜有些愕然了,这王妃是怎么了,能够帮她的儿子洗脱罪名,她却依旧不依不饶,难道。
“到底是不是事实,我们很快就会知道了。”说罢,韩汐洛便不再看冷霜一眼,转而对南宫痕说道:“如果皇上信了这婢女的话,要杀要剐随便您,如果皇上也心存疑虑。那么不妨将她带去凤藻宫,我们当面问清楚。”
“凤藻宫?”南宫痕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为何要去凤藻宫,难道王妃觉得此事和丽妃有关?”
“呵呵,一个小小的奴婢,就有胆子敢毒死皇子,皇上您觉得可能么?”韩汐洛的嘴角挂着一抹讥讽的笑,如果南宫痕真的走火入魔到了那般地步,她真的不介意让南蜀国的江山易个主。
“人证物证俱在,难道王妃不想给世子洗清嫌疑了?”南宫痕不知为何,脑子里总是有两股力量在抗争,一边是站在韩汐洛这边,而另一边却又在拼命的将他拖向丽妃那边,他的头似乎又开始痛了。
“想,但绝对不会从一个替罪羊身上来洗脱罪名。”韩汐洛意味深成的笑了一笑。
南宫痕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盯着韩汐洛,而韩汐洛泰然自若的站在那里,似乎整个大殿除了她,就没有其他人一般。
“来人,摆驾凤藻宫。”沉默了许久,南宫痕才缓缓的说出这句话。
韩汐洛的嘴角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先行离开了议政殿。对于她来说,冷霜的死或者不死,跟她没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冷霜背后的那个人。
凤藻宫外。
“奴婢(奴才)参见皇上。”奴才宫女在见到南宫痕出现在凤藻宫时,都纷纷跪了下来。
“娘娘呢?”
“回皇上,娘娘今日有些头疼,早早的便已经睡了。”
“很早就睡了?”南宫痕有些疑惑的问道。
“回皇上,是的。”
“那娘娘的贴身宫女冷霜身在何处?”南宫痕继续问道。
跪在地上回话的奴才一愣,不知皇上为何会问起冷霜来,但皇上的问话他又岂能质疑,于是他回道:“冷霜一直在寝宫内伺候娘娘。”
“哦?一直在寝宫内?哼!”南宫痕冷哼一声,然后便向着丽妃的寝宫走去。
外面纷乱的脚步声早已吵醒了睡梦中的丽妃,只见她匆忙的套上了衣衫,又穿了件罩衫,然后走了出来。
“出了什么事?”丽妃沉声问道。
“回娘娘,是……”宫女的话还没有说完,南宫痕就将冷霜甩到了她面前的地上。
“皇上?冷霜,这,这是怎么回事?”丽妃一脸茫然而又诧异的看着南宫痕。
“这应该是朕要问爱妃的吧。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南宫痕阴冷而又饱含怒意的声音缓缓的传遍了整个寝宫。
“臣妾,臣妾不知皇上是何意?是冷霜触犯了龙颜么?”丽妃有些惶恐的看着南宫痕。
“爱妃真的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南宫痕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丽妃,似乎要看穿她的一切。
“臣妾确实不知!”丽妃坚定而又有些哀怨的看着南宫痕,眼神里带着些许受伤。
南宫痕在那一瞬间迷茫了,难道丽妃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这个贱婢所为,可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贱婢,会有那个胆子敢谋害皇子么?这根本就说不通,而且是因为对韩汐洛的恨。
“哲儿的死?”南宫痕喃喃的念着。
“哲儿?”一说到哲儿,丽妃的眼泪就哗哗的往下流,“哲儿是皇上的孩子,臣妾一直将他视如己出,不管哲儿对臣妾有多不满,臣妾从来没有责骂过他半句,处处为他着想,难道皇上还怀疑臣妾么?”丽妃一脸心痛的看着南宫痕。
“这……”南宫痕犹豫了,丽妃说的没错,不管如何,在他的面前,丽妃对哲儿是百依百顺的,哪怕哲儿蛮不讲理,她也都是一笑置之,这样的人,又怎会对哲儿下手。
“哦?娘娘确定自己说的都是事实么?”韩汐洛的声音缓缓的从殿外传来。
丽妃和南宫痕同时转头看去,只见韩汐洛,南宫漓烨,司徒沐锦,蓝灵儿一行人慢慢的向着殿内走来。
丽妃在南宫痕看不到的地方,脸色一沉,然后转头看向冷霜,对她使了个眼色,冷霜微微的点点头,只是在她的眼眸深处,流露出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绝望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