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发现任何踪影。”
“此两处相隔不近,东苑又采光极好,理应不会出现这等阴冷之物……”
“这便会奇怪之处了。”管事解释,“如今种种,皆像是有人故意投蛇,但究竟针对的是正院还会东苑,却又不得而知。”
“这有什么不清楚的?说不准就是有人贼喊捉贼呢。”孟宛宁插了一嘴。
她刚说完,高明丽就将她扯到了身后,但这句话还是叫人听见。
“你这是何意?”孟敬问。
他本就积攒了满心的火气,说话自然也没好声儿。
孟宛宁被他吓得脸色一白,但还是梗着脖子开始狡辩。
“咱们家从来没出过这种事,怎她姐妹二人一来便风波四起?肯定就是她们投的蛇。”
“你别血口喷人,我和阿姐连院门都未出,怎会跑到正院来投蛇?”苏夙气道。
“你们又不是没带护卫过来,这种事何须自己出手?”
“那我屋里还有蛇出没呢,还是我自己害自己不成?”
“说不定是你没捉干净,漏了那么一两条害着自己了,也是活该!”
孟宛宁还不知自己被她套了进去,趾高气昂地,好似声音越大,这事实便愈是让人信服。
苏曼云却在此时开了口,“孟三小姐凭什么如此确信,这蛇来源于我姐妹二人的住所?是你看见了,还是你放进咱们屋里的?”
被戳穿心思,孟宛宁心里咯噔一下。
她连忙为自己辩解,“我怎么知道这蛇是从何而来?反正肯定是你们放进正院的!”
“够了!”孟敬厉声打断,“没有证据就闭嘴,我何时教过你空口断言?”
孟宛宁只能闭嘴。
但她这边偃旗息鼓,苏夙那边却不会放过。
只听原本还含泪争辩的小丫头突然像是没忍住般,埋在苏曼云的脖子里嚎啕大哭。
“我要爹爹和娘亲,我要回雍洲,我不要在皇都待了!”
这哭声一发不可收拾,但因年岁尚小受了惊讶、又遭人诬陷,谁也没有怪罪。
孟敬对此实在是愧疚又忐忑,只能让许敬楠尽量将人哄着,对投蛇一事更为重视起来。
主子下了死令,下头的人做事也分外严谨,不多时就查出蛛丝马迹。
“门卫那边说,今日下午三小姐身边的满红带了一个箩筐进来,不知里头装的是何物。”管事禀报道。
孟敬往孟宛宁那儿斜了一眼,直将人看得脸色发白,竟连辩解也给忘了。
但她脑子一转,竟是一脚踹在了满红腿上。
“你这死丫头,还不从实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