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好好治伤。”莱万古把林莯推开。
“啊!”林莯被推开的瞬间,已经被莱万古撕开衣服,且大力扔上了空中。
温暖的水流汇聚而来,水基团裹住她的全身。
她才反应过来,是空中药浴!?
莱万古用简单而粗暴的方式,把林莯扔上半空,给她进行这种药浴。
每当此时,她的心里是矛盾的,又喜又羞。
其中的好处是药浴过后,能够加速愈合身上的伤处,身体泡的舒服,伤口好的极快。
而坏处是她感觉在浴室脱了衣服,然后,相当于被一个陌生男人看她在洗澡,浑身不自在!
随后,她安慰自己,凡事有好有坏,看淡了就好。她眼睛一闭,就暂时把自己当做是一个八岁的小莱蓠,而莱万古是父亲,没什么好遮羞的。
其实,在懂医学的人眼里,人体本就没什么好遮羞的。
一个活人站在任何一名合格的医生面前,尤其外科医生,活的人体像是自带声效一样,“啪”的一声打开,活生生是一副人体构造图,里面是人的骨架,配上肌肉和器官,还有五脏六腑……
而且在莱万古眼里,林莯除了是女儿的身份,还是受了伤的病患。他学过医,医术还很高超,若他不带任何欲望的看她,可不就是“啪”的一声,打开了一副人体解剖图!
实际上,水流适度的旋转,外面的人若是不减慢水速,是看不清水基团里女子的身体。
不一会儿,林莯洗好了药浴,但是这次没有新衣服。
“先将就旧衣裳,披上这件破的吧,我没想过茜儿对你这样。”莱万古为莱茜的行为略为不满,也为没带新衣服而轻微抱歉。
“没,没事。”林莯很快穿好衣服。
稍后,莱万古摸摸她的脑袋,慈祥道:“好孩子,好好休息,明天我把你们分开。”
“分开?我和莱茜么?”林莯问道,能避开莱茜最好,不然,搞不好哪天她就被整死了。
“嗯,等我消息。”莱万古点了一下头,进入了传送圈。
室内,留下了林莯一人。
蝶翅般的睫毛眨了几下,分不清黑夜与白昼,实验室里二十四小时开着无影灯,仿佛没有时间。
接下来,下一站又是去哪儿呢?
这一生,她在最美好的年华,不得已撇下丈夫和儿女离世……病逝醒来,为什么屡屡遭遇这种乱七八糟让她感觉毫无厘头的事?
认了福无双至,只求别祸不单行……
短暂的一生,林莯曾经一度向往过流浪文学,然而,她虽然喜欢旅行和流浪,要的却不是这种被动的漂泊……
不管下一站是哪儿,“惊喜”二字总会被掰开,惊会有,喜则无……经历告诉她,这已经成了人生的写照。
孱弱的身子药浴过后,恢复了不少,林莯将身躯平躺下来,正脸向上,望见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唯有一片空白,窥探不出命运的任何轨迹。
“不行,睡不着,还是找点事情做吧!”
林莯躺着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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