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若弱是一路哭到花月楼去的。全\本//小\说//网水冰清——不,是刘德华,你怎么……怎么就跳了楼呢?不是答应了我不寻短见吗?不是說过我們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共进退吗?现在你倒好,自己寻短见跑了,我一个人留在这大唐年间,多寂寞呀!一开始没有你倒还不觉得孤单,如今习惯有了你,你却不见了,我真是形单影只呀!往后还找谁陪我去游泳呀!还找谁来咬着耳朵說悄悄话呀!你个没良心的,居然撇下我独自走了。
阿福在一旁细细跟她解說着跳楼的前因后果。“听說,出事那会儿,是在陪着一位姓吴的老爷喝酒。那吴老爷一直对水姑娘动手动脚的,起初水姑娘都忍了。可是酒一喝多,他借酒盖了脸,越发没规矩起来。竟一定要水姑娘跟他喝个皮杯……”
“什么叫喝个皮杯?”阮若弱哭得抽抽咽咽之余,还忍不住要问上一句。
“就是……”阿福迟疑了一下,显然不好措辞,想了半天才說:“就是嘴对着嘴喂酒。”
原来如此,阮若弱不由恨恨地骂道:“这个龌龊的家伙。”
“水姑娘自然是不肯了,那吴老爷便要用强。一把抓住水姑娘不肯放,死活要亲她的嘴。水姑娘不肯受辱,于是……撞开窗子,一个纵身跳了下去。当场就……”
“你别說了。”阮若弱哇地一声大哭出来。“我不听了我不听了,我不想再听了。”
就这么哭哭啼啼地来到了花月楼,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水冰清的房间。一眼看见阮若龙已经坐在绣床边,床上的水冰清双目紧闭,脸色栩栩如生,安详如睡,仿佛是童话中轻轻一吻就能吻醒的睡公主。阮若弱一想着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水冰清,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呀!”
“嘘,”阮若龙忙竖起食指放在唇间,居然还面带微笑地道:“三妹妹,别吵,冰清她才刚睡熟,不要又吵醒了她。”
阮若龙这付失心疯的样子,让阮若弱心里一惊未平一惊又起,哭都哭不出来了。她颤着声音唤道:“大哥,你不要这样子,你这样子会吓着我的。”
“我哪里吓你了,我不过是让你轻声点,莫要吵醒了冰清。”
阮若弱顿足不已,“大哥,我知道你舍不得水冰清,但她……她已经不在了,你这样子只是自苦罢了。清醒清醒,面对现实吧!大哥。”阮若弱简直是字字血声声泪的在哀求阮若龙。
“你胡說什么呀!什么叫她已经不在了?”阮若龙瞪大眼睛,“冰清她虽然跳了楼,但并没有什么大碍。昏过去一阵后就醒过来了,而且我闻讯赶过来时,她一眼就认出了我,伏在我怀里哭了半天,哭累了方又沉沉睡去。虽然她跳楼唬了我一跳,但往日的神智又恢复过来。简直是因祸得祸呀!”阮若龙一脸喜气洋洋。
啊!她能认出阮若龙来了?那岂不是……正主儿回来了!那刘德华呢?刘德华哪里去了?这一跳楼,把原版水冰清的元神跳了回来,却把盗版的那缕魂魄弄丢了。
阮若弱顿时心乱如麻,没心情再在这屋里呆下去。“既然冰清她没事了,那我先走,大哥你在这里陪着她好了。”
阮若龙头也不回的答应了一声,无限柔情蜜意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儿,并不留客。
阮若弱擦干满脸的泪,百思不得其解的从花月楼里出来。一眼看到候在楼外的小厮阿福,不由气不打一处来。“阿福,你怎么乱說话,水冰清姑娘明明没事,你怎么說得她跳楼跳死了呢?”
阿福叫屈,“三小姐,我几曾何时說过水冰清姑娘跳楼跳死了。”
“你明明說了,你說她撞开窗子,一个纵身跳了下去。当场就……”
阿福截过话头,“当场就砸死了一个过路的人。”
“什么?”阮若弱原地蹦起来,“砸死了一个过路人?”
“是呀!可就偏生这么巧,水姑娘跳出楼外的身子,正正砸在这过路人身上。结果水姑娘没什么大碍,这个倒霉蛋却成了替死鬼,当场就一命鸣呼了。被他家人痛哭流涕地抬了回去。”
啊!阮若弱长长吸进一口气,半天吐不出来。半响后,她在脑子里确定一个念头,不禁抖着声音问出来:“阿福,知道这个过路人,是哪门哪户的吗?”
“三小姐,这个过路人可有点来头。水姑娘砸死了他,只怕他家里人不肯善罢甘休,是要来寻麻烦的。大少爷这会一心一意都在水姑娘身上,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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