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期待了。
沈沥死于马蹄践踏之下,老夫人悲痛欲绝,当日就病倒了,再得知宋皇后和晋王给傅姝平妻之位,更是受不住打击,再次昏死过去。
老夫人病情加重的消息送到凌王府,沈菀听到了也当没听见,她又不在乎老夫人的死活,不,她在乎老夫人受的折磨够不够多。
沈沥是死后第三天下的葬,沈镜避讳叮嘱沈菀和谢景衍别回去送葬,沈菀听话的没回去,她不回去,谢景衍就更不可能去了。
不过两人没回去,海棠回了平阳侯府一趟,回来禀告沈菀道,“听府里的丫鬟说,二太太这几日哭晕死过去好几回,二老爷也憔悴了很多,老夫人更是受不住打击,这几日滴米未进。”
算计别人儿子不心疼,自己儿子没了,才感觉到天塌的滋味儿,沈菀可不会同情二房和老夫人。
海棠继续道,“世子爷那块祖传玉佩被二太太砸碎了。”
沈菀眉头一拢,“怎么回事?”
海棠道,“今儿二少爷出殡前,兵部尚书李大人把儿子李三少爷押到灵堂前,一脚把李三少爷踹跪下给侯府赔罪,还把世子爷的祖传玉佩送了回来,世子爷伸手去接,二太太跟疯了似的,从李尚书手里抢过玉佩,狠狠的朝地上砸去。”
沈菀听得眼神冰冷,她知道二太太想砸的不是玉佩,而是她大哥。
不过李尚书把儿子押去平阳侯府赔罪是沈菀没想到的,她还以为李尚书是谢景殷的人,从这做法上看,李大人为人应该很正直,而且前世半年后边关战乱,李大人身为兵部尚书去了战场,和父亲并肩作战,最后战死沙场,
沈菀想到这里,就听海棠道,“李三少爷说他不是故意的,他没想到会有人在世子爷马上动手脚,他要和世子爷比试赛马,是前几日赛马赢了安定伯世子,安定伯世子激将他,说赢了他不算什么,有本事赢平阳侯世子。”
“本来李三少爷和世子爷就有约战,安定伯世子一激将,李三少爷就找世子爷要赛马了,他不知道世子爷腰间佩戴的玉佩是平阳侯府祖传的,他是为了逼世子爷和他赛马随手扯下的,他要知道会有人借他的手算计世子爷,他决计不敢。”
这话沈菀相信不假,父亲膝下就大哥一个儿子,大哥要有个三长两短,就等于是和平阳侯府结仇了,父亲深受皇上信任,满朝文武轻易没人敢和父亲撕破脸,尤其李三少爷和她大哥赛马那点恩怨,根本不值一提,赛马本就有输有赢,为了这点小事和平阳侯府结仇,李三少爷会被李尚书活活打死的,只是李三少爷太争强好胜了些,才会被人利用。
还好大哥没事,不然即便知道李三少爷是被人利用的,沈菀也不会原谅。
银霜心疼沈渡道,“世子爷是招谁惹谁了,好好的马被杀了,老太爷生前给世子爷的玉佩也被砸了。”
偏二太太痛失爱子,侯爷和世子爷就算生气,也不能把二太太怎么样,真是越想越气。
沈菀也生气,不过她想的开,二太太越闹腾,越把沈沥的死摁在她大哥身上,回头她劝父亲分家就会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