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就停了,信封里还有一个小东西。
筹码币。
“这不会就是……”
“应该是了,叔叔把它藏在了琴身里面,他知道我们一定会保留这把琴。”
可是阴差阳错的错过了那么多年,他们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替他洗脱冤屈,证据就藏在了大提琴里。
“里面具体的内容我们还无法确定,但是现在金三角各大药品企业挤破头也要找到的东西必然有他的作用。”
“我相信我爸是清白的。”
“我也是。”
直接去警局不保险,可是宋砚时不放心交给其他人转送过去,于是就有了这一出。
宋砚时追尾了一辆奔驰车,态度恶劣,对方气不过,多少钱也不愿意收,愣是叫来了交警大队的来处理。
交警大队就在刑侦队隔壁。
因为这事,还把景珏给招到市局来了。
宋砚时借口去上厕所,实际上从厕所爬到了隔壁厕所,很不巧,赶上了陈犹言小解。
“我艹,偷窥狂啊!”
宋砚时从窗户跳下来,捂住他的嘴,“老陈,我有件事必须拜托你,这件事很重要,我只信任你。”
“你说话之前能让我把裤子穿上不?”
“我对男的没兴趣。”
“......”天聊死了。
门外。
脚步声渐渐靠近。
宋砚时和陈犹言默契十足冲进了单独的隔间,门被关上了,尽管动作很小,但还是发出来细微的声音。
进来的是第二支队的沈岸和陈客,陈犹言自己人。
陈客在洗手台洗饭盒,瞅了一眼紧闭的那扇门说;“老大,你还没上完吗?”
沈岸拉开裤拉链上厕所,“老大,你一奔三的老男人还学小朋友蹲坑偷懒啊?专家说蹲久了可是会长痔疮的。”
陈犹言忍无可忍;“没事干了你们,竟瞎逼逼,给老子滚。”
脾气这么爆。
沈岸猜测;“老大你不会是便秘了吧?”
“有完没完,几个大男人围在厕所讨论消化功能,明天都想上头条是吧?”
宋砚时憋笑;二支队这些活宝啊。
陈犹言是鼻子不是脸的横了他一眼。
沈岸和陈客见好就收,“老大,门口等你哈,你再磨蹭现场血都要干了。”
“滚蛋。”
“走吧客,年纪大了就容易便秘,便秘的人脾气都这样。”
“……”
人一走,宋砚时憋不住了,笑的肚子疼。
“有完没完,有事说事。”
宋砚时一秒切换,严肃道;“兄弟,在我告诉你之前我必须提个醒,这东西到了你手里,可能会让你的处境变得很危险。”
“老子刀山火海什么没闯过,老子怕了吗?”
干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怕’,因为你的逃避,可能会让案件发生天翻地覆的转变。
面对阴暗,妥协是最没用的,而他们的存在,是为了让龋龋独行的人有一处安全的容身之所。
“我现在被监视了,没办法破译芯片里的内容,你不能把这个带到市局里面,也不能让市局任何一个人知道,破译之后不要跟简局报备,亲手送到省级法院。”
“行。”眼睛是骗不了人的,陈犹言和宋砚时搭档那么多年,哪怕他不知道他的计划也能估摸出他下一步行动,他们互相嫌弃却彼此信任,这就是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