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需要买办,同样也离不开他们,而对于许多中国人来说,他们宁可同买办打交道,也不愿意同洋人直接打交道。
多必啊同样也是如此,他并没有直接同那些洋人打交道,难道香港的第一天,她便住进了港口附近的一家小客栈里。
然后他便带着少三在香港到处与洋行的买办们见面,不过只是短短两三天的功夫,少三便叫苦不已。由其是那苦似中药的咖啡,更是难以下咽。
“多爷,多爷,您老便放过我吧,今个儿说什么我也不和你去喝那什么洋咖啡了,这事儿您老自己看着办就行,我也就是一下人,什么都不懂,到时候不还是全听您的?”
少三几乎是不等多必阿说话,便一口回绝了他,说什么他都不愿意在着那些洋罪了。
“这多不合适,少爷您可是中堂大人派来的,您,若是不去,我自己可拿不了主意。”
“多爷,您老多辛苦一些,多跑几家,总之还是中堂大人的那句话,谁家的东西便宜,咱用谁家的?只要办好这个差,到时候中堂大人必然亏不了咱们。”
不论多必阿怎么劝说,打定主意不受那洋罪的少三终究还是没有出门,最后多必啊只得一个人离开了客栈,去同那些买办们打交道。
“今天你的那个尾巴没有跟过来?”
和前几日一样,在来到那间咖啡馆之后,咖啡馆的老板方益权,看到多必阿一个人便开口说道。
“大人就像你说的那样,那小子受不了咖啡的苦味儿!”
别说是他受不了,多必阿自己同样也受不了那个味道,不过没有办法,不把那个人支开,他就没有办法接头。
“那味道习惯了就好。”
方益权请多必阿坐下,然后认真的说道。
“这件事儿你办的很好,你在京城的表现,家里一直都看着,能这么快便那位取得联系,并说服他,家里可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那我的家人……”
多必阿有些紧张的问道,他之所以同意做这些事情就是为了保住家人的性命。
“你放心吧,他们既没有去徐闻晒盐,也没有去南岭,现在她们已经去了武汉,一个月领15两银子,别说是她们娘三儿过日子,就是孩子们都学堂,钱也够用,那是你的薪水,怎么样,家里待你不薄吧!”
看一眼面前得多必阿,方益权继续说道。
“总之你放心,家里说话算话,无论如何都不会亏待你的家人。”
“多谢大人,大人的大恩大德,小人必铭记于心。”
多必阿连忙起身道着谢,他的神情显得极为恭敬。
“谢我?你不用,你只要办好这件事就行?”
端起桌上的咖啡,方益权轻轻的喝了一口。谁说黑咖啡非常苦涩,可他却十分享受这个味道,
“你这趟来香港是那个人的安排还是?”
“大哥,就像您当初料想的那样,那人一下就上钩了,这件事儿是他自己安排的,朝廷根本就不知道!”
说实话,多必阿还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人,自己拿银子为朝廷办事,这,历朝历代可只有从朝廷的口袋里捞银子的主,哪有自己往朝廷那别送银子的人?
“他现在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知道,只要你把这件事办好,把东西带到天津。到时候于他来说就是大功一件!”
端着咖啡杯,方益权又继续说道。
“今天你还不能谈好这件事儿,明天,明天我帮你安排好,到时候你们直接头那个人谈,价格自然比其他的几个行要便宜一些……”
“是,大人,小人全听您的安排。不过,有句话,小人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你说。”
“就是这样做合适吗?咱们把东西卖给朝廷万一他们掉过头打咱们怎么办?”
虽说明知道自己不是汉人,甚至若不是他们拿家人威胁自己,自己就觉不会给他们卖命,可现在多必啊却总是会下意识的认同自己现在的身份。
“而且还要帮他们找洋人,教他们是洋枪洋炮。”
这件事儿实在是太过邪性,以至于多必阿百思不得其解,完全不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只管办好你的事就行,总之只要你把这件事儿办好就是大功一件,明白吗?”
“是,小的明白了,要是大人没有其他的事儿吩咐,那小人就暂且先告退了。”
知道问了不该问的话,多必阿有些紧张地说到。
“好,就这么着吧!”
方益权点点头,看着多必阿。
“至于为什么等以后你就知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