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尽相见?何谓阁底之尽?这“永娲阁”浩瀚无穷,哪有什么尽,哪有什么头?”夜羽撇了撇嘴,正要爬起,忽然间全身剧痛,眼冒金星,然而即将再度摔倒之时,那奇异的娃娃嗓音再度响起!
“以己为南,往北行走八百步,一门之外,回眸足矣!”
“混蛋!你以为你算哪颗葱啊?我凭什么听你的?”夜羽听在耳中涨红了脸,哼了一声怒道。
“你若不听我行事,这“永娲阁”的法宝你也妄想染指分毫。”闻言,那娃娃音倒是略感讶异,旋即一笑道。
“岂有此理,我偏偏不信,这诺大的“永娲阁”竟是你在当家做主不成?!”倒吸一口凉气,夜羽眼眶之中已然泛红,身子微微颤抖急喝道。
“也罢!信与不信,一试便知。”
夜羽走了几步,忽地见到一座青瓷玉盘之上,静静地漂浮着一串铃铛,看其周遭灵力充斥浓郁,不想而知此物定是灵力非凡!
于是她低下身,手掌渐渐探出往那铃铛抓去,然而此物犹如瞬间烟消云散一般,刹那间早已鸿冥飞飞,不知所踪,夜羽见之却不死心,大快几步,向其他法宝面前走去,然而伴随着她的走动,那些法宝似乎也是愈渐愈远,那般模样,似乎显得格外疏远。
见状,此刻的夜羽竟是突然变了个人一般,只觉内心深处忽地冒起一股狂怒之火,脸色涨红歇斯底里地斥道;“你究竟要我怎样啊?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可知道所定时辰之中我未能拿到法宝所作所为就要前功尽弃了啊!!”
不想那奇异之声哼了一下,淡淡说道:“与我何干?众生虚幻,依我之言,定还你愿!”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有得选吗?万事皆缘,欲不强求,所信所念不过随缘。”
略微沉默之后,夜羽脸色缓缓平复下来口齿清晰一字一句道;“好!进不得,退亦难,既然回头已无路,我就索性如信你!”
“孺子可教!”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声音淡淡道。
夜羽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依照这声音渐渐徒步起来,然而这“永娲阁”却乎她的想象,此阁广漠大海,犹如一个幽深隧道,愈走愈暗,若非有着无数法宝灵光照射,她还真是难以行走。
旋即,也不知走了多久,夜羽她只觉此路曲折蜿蜒走下去竟是战战兢兢,心悬脖处,好在这一路倒也太平,并未有过什么意外,终于当她走到八百步整时,一扇坚硬至极的石门竟是挡住了她的去路。
“这“永娲阁”怎么会有这等地方,喂!我已经到了这里,然后呢?”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夜羽小脸再次阴沉,有些恨恨道。
“废话!自然是打开这道石门,不然我要你来此又用何用?快点!”这声音之中夹杂着一丝兴奋急促之色,由此可见这声音的主人定是被这道石门困住不知多少年间,难怪言语之间何以如此急不可待。
闻言,夜羽不禁翻了翻白眼,心中不屑道;你这么有用不还是被困在这里需要我来搭救吗?态度竟还如此恶劣,若非为了法宝我怎会如此委屈求全!
于是,她硬着头皮素手清扬,背上“青冥”顿时划破虚空,刹那间变作一道光芒以雷霆之势向那石门刺去,然而一道闷声想起,夜羽便是错愕见到“青冥”弹飞而出数百丈方才徐徐飞来,周身剑气已然暗淡许多。
“这石门好生古怪!竟连“青冥”都是不惧,我又有如何本事救你?”见状,夜羽怔了怔,忙了半天,终究一无所获,旋即苦恼说道。
“你这人有病不成?!谁让你自作聪明大动干戈了啊?你没看到这石门上面有道令符吗?需得用你之血取下即可!!痴线!”那声音似乎再也忍不住,一声声阴沉地咆哮之声响彻开来!
“哼!倘若你再如此言行无忌,我立即扭头就走,我云牙?夜羽好歹也是二小姐,纵然无法在此拿到法宝但凭我娘亲大巫祝的身份何愁没有,届时一拍两散,我倒无妨,可怜你只怕又得在此过上暗无天日的日子了!”夜羽如今可谓是暴怒到了极点,好说她也从小备受宠爱至今,就连她娘亲也没如此辱骂她,顿时那隐藏在深处的“小姐”脾气涌现上来。
“你敢威胁我?”那声音有着淡淡森寒之意显露出来。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可别忘,有求之人,可是你啊!”美眸微微闪烁,夜羽轻笑一声,却极为坚定道。
“啊哈哈哈哈……真没想到,千年漫漫无期,永不相见之时,连你这么个小东西也敢对我放肆,可知“风舞?陷仙”那贱人都得对我毕恭毕敬何时轮到你们云牙附族了?”随着这声音的苦笑起来,夜羽眉梢微微一皱,她感受到前者每个字每句话都充斥着极端充沛的灵力,面对那无穷无尽的灵力纵然娘亲与族长在此都未必是其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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