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死变态!”熙桑骂完,膝盖一曲,便准确无误朝跨部踢去。
对方抓着她手腕的手往跨部一挡,熙桑撑他放开手腕,双手用上最大内力一推,内力便把他推倒在一丈之外。
对方惊讶道:“你内力竟这般深厚?”
“你没想到的事儿还多着呢?还不快滚?”熙桑轻轻抽出了腰上的软剑,那剑在月光下发出淡蓝色冷森森气息。
“我这把剑,叫瞬。只要一瞬的速度,凡是碰触到的东西,都将碎裂,比如.....”她朝着门挥出一剑,那门碎裂开来。
“你......你哪里来的这宝剑?”对方眯着眼睛,表情有些震惊。
“笑话!我爹是什么人你不知道?”熙桑戏虐道。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看上的猎物还没有一个逃得掉的。”对方咬牙切齿道。
熙桑正想说,你想来就尽管来,下次让你断子绝孙。
但不等她开口,门口就出现一个声音道:“聂崇!他不是你能动的!”
聂崇看看她又看看聂良,讽刺道:“难怪不愿意跟我,原来......”
聂良两步走上去,上手一巴掌打到聂崇脸上道:”胡言乱语!”
“你打我?还说不是!我抢你丫鬟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激动吧?我看你经常盯着他看,你分明就是对她有意思!怎么?让我说出来恼羞成怒了?哈哈哈哈活该,之前不是还说恶心?怎么如今自己不也一样?”他嘲讽道。
他反手又是一巴掌道:“第一巴掌,我是作为哥哥教训你这个胡作非为的弟弟,第二巴掌,便是教训你欺负师弟!快滚。”
“爹娘从小都没打过我!你居然打我?”他一脸阴狠道。“好好好!我记住你们了。以后咱俩就不是兄弟了,等着吧!我不会就这么算了。”说完聂崇迅速消失在夜空中。
熙桑看着眼前满脸愤怒的聂良,犹豫了一瞬道:“何必因为我得罪自己的亲弟弟?”
聂良低着头道:“生在王族哪有什么亲兄弟?我们一向都只是维系着表面的和平罢了。权力一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看我爹爹就知道了,为了上位......”
“抱歉,说多了.”聂良头一偏,便把眼泪和失望都缩回了眼眶里。
熙桑看着这样的聂良莫名觉得这人有些可怜。
也因此,她犯了一个错。
所谓感情,若是想让一个人死心,便不给对方一丝希望。
但那晚,熙桑看着低头的他,从怀里掏出了之前聂良给她的手绢:“不必觉得流泪羞耻,我们都是普通人,哭是我们的特权。眼泪只是表达情绪的一种方式而已。”
他吸了一下鼻子,抬起头来看着她。明亮的月光下,也不知是泪光在闪耀,还是眼睛本身在发亮,她莫名的让那火辣辣的眼睛烫到了。
他看了看手帕,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道:“这手帕你一直带在身上!”
“那天洗了就带在身上,是打算还给你的。”她解释道。
熙桑解释完又有些后悔,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尽管那却是是真实情况。
熙桑默默心里翻了个白眼,再次强调道:“是为了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