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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浑心中暗暗吐槽,再看范闲这货,自己都没主动干什么,结果莫名其妙就给范闲这货擦了屁股,幸好纸的质量不错,要不肯定得捅漏了,想想就恶心。
一进大堂,卒子就把除当事人和相关者分开,范浑对着卒子说了一声范闲是自己的状师,便放了进来。
看热闹,自然得带着好兄弟一起看,好歹有个垫背的。
正所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风雨同舟,少了谁也不好。
不过说来也就是那么一想,毕竟事情发展的让人措不及防,带范闲进来,还真是来见世面的。
一进来,便见贺宗纬侧过身看着自己两人,这货身旁还躺着个木乃伊。
范浑下意识便开口道:“这么夸张!?此物可是极西之地运来的古尸!?“
范闲一旁看完郭保坤,本来有点感叹自家兄弟果然没轻没重,自己的脸还没好,郭保坤估计就是好不了了,结果听到范浑的话,也是愣住了,回神一想,却又控制不住的想笑,极西,埃及么,可不就是木乃伊了。
范浑走了一圈,待到了贺宗纬身旁,注视着对方。
“你,你要做什么?“
范浑一脸佩服的拍了拍贺宗纬的肩膀,道:“可以的啊,贺兄,这是打算行贿吗?没想到这礼物如此别致,不知贺兄从何处弄到手的。身体竟然保存的如此完好,千年而不腐,妙哉妙哉啊!“
听的贺宗纬那是个一脸懵比,此言何意???
哼了一声,怕被识破自己的无知般,无视了此话。
范浑也不在意,就是逗弄别人而已,结果如何并不重要。
而郭保坤却没了声息。
别人不知道,但范闲看得清楚,公堂之上,自家兄弟竟然堂而皇之的给原告下迷药······这操作,当真闪瞎狗眼。
慵懒的往旁边一站,嘴角带着愉悦的笑容,这哪里是过来被审之人的感觉,倒是像过来参加宴席还不掏份子钱的那种。
片刻,一个穿着官服的老头慢悠悠的走了上来,那速度,范浑感觉自己在看龟兔赛跑的乌龟,但这位就是京都府尹梅执礼了。
至于范浑为何如此轻松惬意,也有此人的原因,听听名字便知,梅执礼,没智力,既然给角色起这名字,必然有作者的用意,谐音命名大多是符合人设用。
那么,这人好糊弄也便是一种合理。
“堂下何人?“软绵无力的一开口,似乎就能听出这人的性格。
“启禀大人,学生贺宗纬。乃是原告这边的状师。“贺宗纬施礼禀报,梅执礼看了一眼,便又看向了范浑。
“范浑。“
简短的一言,慵懒的施了一礼。
“范浑你可知罪啊——“
拉着长调,一副官腔作态,范浑笑了笑道:“知道了,观贺宗纬,贺兄还带着礼物前来,我倒是忘了这回事,若是来得及,我让我兄弟范闲回去给您拿来。“
“???“
“???“
梅执礼一脸懵比,可回过神,便捉急的道:“你这小儿可不敢胡言,我何时收过贺宗纬的礼物!?”
便见范浑看向躺着的郭保坤,指了指道:“此物乃是极西之地的千年古尸,据说在当地必然是十分尊贵之人,想必下葬之物有不少绝世宝物。”
梅执礼听着如此解释,也是傻傻分不清楚,可听来却不似作假,而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物件’的确也如同死人般寂静·······这——
“贺宗纬,范浑所言可属实!?若是你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行贿,自有你要承担的恶果!!!”
梅执礼难得的严声厉语起来,此事若是真的,他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贺宗纬也是愣了,这活生生的个人,怎么成了礼物了,这是什么个章程???
可心中毕竟有底气,不卑不亢的回道:“回禀大人,此物乃是礼部尚书之子,郭保坤是也,在下之言童叟无欺。”
听闻此处,范闲已经是一抽一抽的了,这特么可还行?这是卖货呢!?
槽点太多以至于无从吐起啊!
范浑也是一阵汗颜,显然身旁这位原告状师已经被自己带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