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盯着自家兄弟,没想到啊,你是这样的范浑!
本以为你武功变态,没想到你这张嘴才真的恐怖如斯。
还说大宗师的名头一出,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结果全凭一张嘴,什么皇子、府尹的,全都是过来白给的,你说你信不信!?
最后不过捎带的一过,藤紫荆一下就有了活人的身份,这可还行?
而作为挑战擂台的当事者,范浑那也真是心累。
说好你打天下我种田,分工合理搭配不累,结果你全程看我表演,还津津乐道,你说气不气哦?
司理理看着范浑,至始至终那眼睛就没移开过,别想多了,肯定不是吊桥效应,更不是一见钟情,这心理动态估么着就是:为何你如此出众啊!秀儿!!!
不错,正应了范闲对范浑的评价,这货的套路就是没套路,你跟他说西,他一会就给你整一套多维空间理论,你跟他下棋,八成这棋盘是要完犊子了。
人家是跳脱,说的是性格,这货是跳跃,说的是思维,别指望在‘常理’这档子事上能赛过这货,那纯属给自己找不痛快。
怼的大堂之上哑口无言,而范浑站在原地表示——没一个能打的!
强者的寂寞,不是尔等凡人能体会的!
再看贺宗纬个小瘪三,已经快跪了,一个流产公子旗下的小跟班,你指望他能有什么见识,不尿就已经算是心理素质过硬了。
至于全场最佳优秀奖,范浑觉得那五个至始至终啥也不知道的人最应该得此殊荣。
郭保坤此时不仅带着皮肉伤,甚至还出了内伤,要知道范浑方才拍得那两下,力道可不小,但这货的幸福其他人是难能体会了。
秀儿的操作已经完毕,可梅执礼握着的惊堂木却迟迟不拍下来。
眉毛一挑,莫非这货还要找怼?
方才怼人怼的有点亢奋,没注意后面的脚步声,这会一回头,外面走来了位老太监。
哟,侯公公,准时准点出场,出场费不知几何?
范闲也马上认出来了,毕竟人家带着自己找到了鸡腿···姑凉,印象自是深刻的很。
待人到了大堂,便听:“传陛下口谕!”
这回好,怼人的功夫再深,也顶不住这句话。
可惜,范浑和范闲可不跪,有着前世种种思想的人,岂是说跪就能跪下的?毕竟讲究个跪天跪地跪父母,长辈可以,其他的······我可跪尼玛吧!
就两人站着,也算是鹤立鸡群,范浑不知道范闲怎么想的,他是不喜欢跪,澹州的老太太,一来感情却是深厚,二来人家本就年岁已高。
范建的话,却也能理解,尽管见的少,可对这两人的关心爱护,却完全不亚于,甚至超过了范思辙这位名副其实的儿子,可见,这便宜爹对叶轻眉的爱是爱的深沉了。
侯公公上了讲台···台上,缓了缓,也不在乎下面为何还有二位不跪,便道:“藤紫荆未死,乃鉴察院另有安排,朕都知道!不算欺君。司法审案都是京都府的事,皇家子弟都自个儿回家。少管闲事!”
众人施礼,道了一声‘谨遵圣谕’。
范浑脸上带着戏谑,暗道:拜拜了您嘞!
而众人虽然是接旨过程之中,心中却不禁惊异于听到的话。
方才范家二公子说什么了!?这都能猜出来!?真特么神奇!
范闲也是一脸惊讶的看向范浑,意思是,你咋知道的!?
范浑也懒得说什么,气质瞬间慵懒起来,看着就没多大精神。
多了几分仙气,好像下一秒就要飞升了。
毕竟今天起的早,有点太早,这一觉不睡,困的慌。
皇室的被撤走,气氛也轻松了许多,但范浑和范闲倒没什么感觉,都是人,一个脑袋两胳膊,三条···呃,这个因人而异,但就是一层皮肉包着骨头,被杀就会死的存在,你说皇子?名号称呼,并不至于让两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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