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怎样告诉温叙辞他们有关自己的事情,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看着温叙辞充满信任和包容的眼神,她既感动,又愧疚的低下了头。
刚刚她发作的时候,一开始她的确陷入了噩梦的场景里,但是后来,有一道声音给了她力量,慢慢的安抚了她,陪她一起走出了噩梦。
温叙辞后来说的那些话还在她的耳边回响,苏锦然的脸上后知后觉的红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想到,温叙辞那样的人居然会喜欢上她,他看起来又斯文,又正经,又严肃,性子却是个记仇腹黑的,板起脸来的样子让徐少阳这个二哈都害怕,听徐少司说,惹了他,让他不爽的人,都被他给算计的哭天抢地。
可是,转念一想,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徐少司口中所说的温叙辞。因为每次她见到的温叙辞,都是春风满面,唇角时常噙着柔软的笑意的。
他会在跟徐少阳一起来蹭饭时,主动帮她一起做饭,洗菜、切菜、洗碗刷筷。而且,他做的粥甚至比自己做的还要好喝,她最喜欢温叙辞做的荷叶粥,又香又甜,每次他来,自己总能美美的喝上一大碗。
温叙辞的眼神,他的语气,他的动作行为,无一不让苏锦然觉得他是温柔的,她可能也会在两只手偶然相碰的时候,感觉到心脏猛然空了一拍,但是她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意思。
她只知道,每次温叙辞都是因为要抓徐少阳,才来到她家的。
她记得,去年夏天的时候,她在自己的卧室里听到外面有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原来是温叙辞。
他就那么站在那里,一身西装笔挺,额上的汗打湿了他的碎发,一双眸子在干净的镜片下熠熠生辉,他的唇抿着,仿佛要说些什么。
苏锦然自然以为他是来找徐少阳的,但是那天徐少阳根本没有来过她家,于是她扶着门框,跟他说:“那二哈又跑了?只是他好像没来我这里,你要不要先进来坐坐,先喝杯茶,然后再去找他?”
温叙辞静静地站在原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说:“也好。”
于是,从那之后,温叙辞隔三差五就要来她家找一次徐少阳,她就更对徐少阳这二哈的“撒手没”的性子习以为常了。
每次只有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苏锦然就在自己卧室里码字,而温叙辞也什么都不说,就安静的地坐在客厅里喝茶、喝咖啡,或者倚在卧室的门口,静静地看着正在码字的苏锦然。
后来,大概是徐少阳在她这里提前过生日的时候吧,温叙辞也来了,只是他把自己的笔记本也提来了。
当时两个没心没肺的人还好奇温叙辞干嘛提着笔记本电脑过来。
温叙辞眼底飞快闪过一丝暗芒,他推了推眼镜,施舍了徐二哈一个嫌弃的眼神,说:“你说呢?是谁天天往外跑,害得我不得不到处抓人的?”
轻飘飘的两句话就把这两个一脸懵的人给打发了,苏锦然却发现,以后温叙辞再来的时候,就不只是干干的坐在客厅里了。
两个人就这样,时常在一个房子的不同空间里,各自工作,互不干涉,甚至一天也说不上几句话,但氛围就是莫名而诡异的和谐。
以前,苏锦然一直以为,温叙辞从来都没有越界过,也从来没有提过要单独和自己一起出去转转,而且,在她看来,温叙辞也没有表现出对自己过分的关心。
但是,再仔细想想,真的是这样吗?以前,徐少司也说过,温叙辞在面对周围的人时,是不苟言笑,一派正经的。可在苏锦然的印象里,温叙辞一直都是温柔体贴,对自己照顾有加的。
他会记得自己不喜欢吃姜丝,所以每次他都会帮自己把菜里的姜丝挑出来;他会记得自己喜欢喝他做粥,于是就变着法的给她做各种各样的粥吃。
看来,真的是她一直以来都忽视了太多太多,她从来就没有把自己真正的放在这个世界里过,继续写作也是为了谋求生存的一种手段。
她没有觉得,从穿进来的那天开始,她自己的根就已经在这里了。所以她也没有没有考虑过感情的事情。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以后的人生要多么的轰轰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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