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那我多戴几天好了,嘻嘻”少女心里高兴坏了。
“上次给你看书的事,没有告诉村长吧?”
魏静使劲摆了摆手,“没有没有,你就放心吧。”
“那就好,走吧,出去玩吧,陈叔他们有事出村了,估计要等傍晚才回。”
说完一把抓住魏静的手腕,开始在村里到处瞎逛。
傍晚时分,魏静早已回家,风自轻独自站在村口。
此时陈拾野和刘边树正缓缓赶着牛车回来,牛车上放着杂草,草上跪躺着一头小马驹和一头小母牛,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货物,一把铁制剑鞘放在上面叮当作响。
风自轻上前帮忙,将马驹和小母牛安置在老刘家后,约好几日后给静丫头一个惊喜。
刘边树院门外,刘边树将剑穗从怀出掏出,随手丢给风自轻,后者道了声谢,从牛车上拿走剑鞘,各自回家。
院中,两人在竹椅上闲聊。
“臭小孩,明天拿着那把断剑,去近山上砍些柴回来,给那两个小家伙做个围栏,老刘那把断剑够快,给你一个用剑的机会。”
“得,陈叔,我谢谢你,给我一个这么好的机会。”
陈拾野笑骂到,“得了吧你,明天开始去跟老刘学手艺,好好学啊,让我以后多享享福。”
“知道了,睡觉去了。”
说完起身走进屋内,男人在后面笑骂两句,睡觉是假,玩剑是真吧,坐了会后,也起身回屋了。
风自轻从床下拿出断剑,挂上剑穗,断剑入鞘。真合适,正眼一看,还挺像那么回事,以后闯荡江湖,就靠你了。
耍了会剑后,收敛入鞘,开始盘膝修行。
翌日,风自轻吃过早饭,拿上“血锋”,用布包好,出门而去。
近山湖边,此时已没有了参将的身影,风自轻稍稍洗了把脸,从竹屋内拿上麻绳,挂在腰间,沿着山脚小路,上山而去。
风自轻没有去山腰,因为那里可能会有野兽出没,自己现在实力不济,无需逞强。
找了一处枯木,“血锋”出鞘,选好方向,一道乱砍,枯木应声而倒。一阵忙活,不多时,刚好两摁小柴,符合自己第一次砍柴的样子。
下山回到竹屋内,将断剑藏好,柴放一边,看了看天色尚早,于是开始修行。
两个时辰左右,风自轻停止修行,挑着柴,缓缓归去。
来到刘边树家中,风自轻将柴放好。
汉子正在杀鱼,见少年进门,笑道:“哟,小风来了啊,砍了这么久,才弄这么两小捆,是不是偷懒了?”
“哪有啊,你看我这一脸的汗,我手都酸了。”说完不忘甩了甩手。
“行吧,你也是第一次砍柴,勉强可以了,休息一下,准备吃饭。”
午饭其间,刘边树跟风自轻粗略的讲了下杀鱼的技巧,以及烹饪时火候的掌控,风自轻都认真的听着。
闲聊一阵后,风自轻起身回家。
陈拾野正躺在竹椅上假寐,打了声招呼,说自己准备去近山湖那边休息,可以省些功夫。
男人嗯了声后,叮嘱了几句,让少年小心,后者点点头,大口喝了水,转身出门。
来到近山湖边,脱了衣裳洗了个澡,休息片刻,起身上山,砍好柴,返回到竹屋内,继续修行。
如此往复。